剛來得及噗通了兩下。
尚未來得及進入意亂情迷的狀態,便因為聽到項文煥那隱隱裹挾著醋意的逼問而驀的清醒過來。
那香囊一直是掛在自己的脖子上的,平日裡從未被外人看見過。今天在樹林之中也不知怎的就被那個眼尖的桑格看看到而硬索了去。
如今項文煥既然如此一問,想必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將那香囊贈與桑格的事情吧。
呵呵,這個傢伙在吃醋了!
垂眼看到項文煥那隻放在桌上已經因為太過用力握杯,而爆出條條青筋的手背,燕青鳶心中一樂,啟唇笑道,
“原來王爺是因為這個事情在生氣啊。”
“哼!”
看到燕青鳶滿眼都是盈盈的笑意,項文煥忽然覺得自己在這一刻驟然變得並不那麼理直氣壯了。
於是粗粗的哼了一聲,卻仍然是緊緊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燕青鳶,等待著她的解釋。
此刻的燕青鳶,已經是對項文煥的怒氣來源心知肚明。
似乎是非常享受這種被在乎和重視的感覺,只見她倏然便伸出雙手,徑直搭上項文煥的脖子。
勾住了面前這個為了自己“紅杏出牆”而衝冠一怒的男子,燕青鳶柔柔的勸慰道,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王爺只要記住一點就好,我永遠都是王爺你的鳶兒,你一個人的鳶兒。不管鳶兒做了什麼,王爺一定要相信,鳶兒都是為了王爺,鳶兒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王爺的事情。”
因為面對她,從暴怒到溫柔
聽到燕青鳶如此柔軟而堅定的一句話語,暴怒中的項文煥只覺得就像是在三伏天裡,忽然天降甘霖一般。
渾身涼爽舒適,身體各處的毛孔也都在一瞬間變得熨帖無比。
是的,這個丫頭說的不錯。
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什麼情況,她都會是他的鳶兒,他一個人的鳶兒。
他相信她,他當然相信她。
只是剛才太生氣了,所以才會衝她發脾氣。
一瞬間,原本如同刺蝟一般渾身佈滿了銳利尖刺的項文煥,登時變得一臉泰然,
“恩。”
“那,王爺先告訴我到底宮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王爺怎麼會知道我將那隻香囊送給了別人的?”
看著項文煥的面部表情已經柔和了下來,燕青鳶仍是緊緊的攬著項文煥的脖子,繼續努力的施展著自己的魅功。
在這個世界上,她擔心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眼前她正抱著的這個壞脾氣的傢伙。
在這個世界上,她在意的事情也只有一件,那就是她和項文煥這個傢伙的感情。
什麼陰謀,什麼政變……
所有的事情,統統不及這一個人和一件事在她心目中來的重要。
所以,那些事情暫時往後放一放。
現在的燕青鳶只想知道,項文煥是如何知道的這隻香囊的事情。
現在的燕青鳶只想知道,那個桑格到底是如何攪和的她眼前這個男子這般勃然大怒的。
擁著懷中的軟玉溫香,只覺心中一片柔軟,知道自己對這個女子絲毫沒有抵抗能力。
於是項文煥輕輕吁了口氣,附上燕青鳶的耳畔,帶著些微的不滿說道,
“從仰政殿上出來之後,本王便去往臨兒宮中,原本只是想要看看臨兒這些日子過的如何,卻不曾想居然在那裡遇上了岳陽州的世子。”
兩情相悅,讓人氣憤
嗅著鼻端傳來的來自於燕青鳶身上的清淡馨香,項文煥繼續說道,
“那個傢伙興沖沖的跑到臨兒的宮中,說是臨兒宮中有一名侍奉在近前的宮女,長的嬌媚可人,右耳處還有一顆小小朱砂痣。
那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