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打著圈圈了。
這邊子衿眼見著就要被程敬之追上了,心裡是焦急萬分,馬鞭愈加用力地揮在了馬背上,那母馬吃痛,跑得更為迅速。令追在後面的江子轅看的心驚不已。
而那程敬之,從軍十幾年,若是十幾歲的小姑娘都跑不過,那定是讓人笑掉大牙的。之所以沒有追上子衿,倒是想瞧瞧這小姑娘到底有幾分本事,此時見子衿似是求勝心切的樣子,想著莫要弄出個什麼亂子,還是不與她玩了,雙腿猛得一拍,馬兒立刻加速,奔的更加快了。
子衿見程敬之忽然加速,也是顧不得什麼安全了,想著自己也不是什麼君子。手裡緊攥著韁繩,忽然一用力,硬是把馬頭調轉了方向,使勁全身的力氣按住躁動的馬兒,就那麼橫在了馬道上。
那後面的程敬之,見子衿忽然玩了這麼一出,神色一秉,立即抓緊了韁繩,將正在奔跑的馬兒緊緊地勒向了一邊,那馬本就奔的急,被程敬之這麼一改道,於慣性跑出了幾十米遠後才被程敬之壓了下來。
子衿見此得意一笑,這才悠悠的把方向調了過來,再次朝前奔去。
結果可想而知,子衿勝利了,雖然贏得不大光彩。
甘佩閔此時卻是對子衿佩服的五體投地,那麼危險的事她也能做得出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若是程敬之騎術稍差些,反應稍慢些,她現在恐怕就不能站在這裡與他們講話了。
“以後若是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我就告訴媽,讓她將你關在家裡不准你出來。”江子轅那一刻也是嚇壞了,見妹妹那樣做,他是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此時教訓子衿難得拿出了一幅兄長的嚴肅模樣。
子衿吐了吐舌頭,說:“我一向不做沒把握的事,我這樣也是對將軍能力的相信。”
“那我得好好謝謝你的肯定了。”程敬之此時正坐在藤椅上喝著茶,剛才子衿那番動作也是教他佩服,一個女子有此勇氣,也是不多見的。雖然自己被擺了一道。
“說到謝謝,子衿倒是要先謝謝將軍了。聽姑姑說,這應該叫承讓,對吧?”子衿臉皮厚起來,倒是頗有些其二哥的風采。
程敬之放下茶具,笑著說:“不用謝,我對待女子一向是承讓的。”
要說臉皮厚的話,程敬之也是與子衿有的一拼的。
子衿見程敬之絲毫未有長輩風範,與她這樣斤斤計較的,便說:“不如下次子衿再與將軍比一場,到時我重挑一匹好馬,將軍也無須讓著子衿,如何?”
程敬之只覺得子衿有趣,她那馬可是一匹實打實的好馬,看來這丫頭倒是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子了。
子衿見他許久不說話,以為是他瞧不上自己,不禁有些微惱,道:“將軍怎的不說話?”
江子轅見小妹這般微倔的模樣,又看了看程敬之,道:“將軍在軍中這麼多年,這騎術怎是你可比的?你能完好地站在這裡,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無妨,子轅,便就讓她死一死心。”程敬之終於開了那金口。
子衿這番卻是被激得個正著。眾人只見她急急的一跺腳,話語間也含著微微地怒氣:“那子衿下次再來向將軍請教,屆時還望將軍別再承讓了!”
那話中的“承讓”二字,可是讓子衿咬得死死的。
莫道不消魂(3)
自那日從將軍府回來後,子衿感覺整個人都快散架了。此番激烈賽馬,倒是把自己折騰了一番,應是許久未運動,肌肉拉傷了。想著這個星期日要去找那程敬之比一比,自己身上又是痛了幾天不止,實在是煩躁極了。
這幾日佩清來江府來得勤。她那日只是在馬背上悠悠地轉了幾圈,因此也沒像子衿這般不適,整個人都是活蹦亂跳的,倒是教子衿羨慕極了。
昨日她來府上說甘府的夫人想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