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她是自己身邊最得力的人,現在一朝之間想到她就要離開,頓生出一種峒悵之感來。
無人處,青籮和丹萼低語,“也不知夫人和墨書說些什麼呢。”丹萼正煮茶,聽著她的呢喃,不以為意,“夫人待墨書親厚,時常和她一起說話,這也沒什麼奇怪的。”“不對。”青籮搖了搖頭,“墨書今年已經十九歲了,夫人現在病著,房裡也沒個服侍的”丹萼驚了一跳,只當是沒有聽懂,不動聲色的岔開了話頭,“這茶也煮沸了,夫人吃的茶都是要過好幾道水的”明顯的不想和青籮多說。
青籮笑容就有些暗淡起來,只得接過丹萼的話頭,笑道:“夫人是愛茶之人,自然比別人多講究些。”不管怎麼說,算是錯開了剛才的話。丹萼暗自噓了一口氣,聽青籮的意思,分明就是說夫人想要將墨書收了房,可是她見得分明,夫人待墨書雖好,可無論怎麼看著,都沒有那個意思,再說墨書雖然漂亮,三少爺可也沒有多看過她一眼,更不必說她們這些不是經常在夫人跟前服侍的人了
福王妃卻在那邊和林媽媽感嘆:“就怕那孩子是個多心的”林媽媽忙笑道:“三夫人最是寬厚的,您也看見了,她待自己身邊的丫鬟尚且不薄,就是知道了緣由,心裡也不會有什麼隔閡的。”福王妃嘆了一口氣,“轉眼我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就怕家裡不和睦,早前是二媳婦,鬧得我頭疼,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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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有些私事,心煩意亂的,算得上是人生大事,可惜到最後也沒有結果。只能說一句,希望大家都能幸福吧。今天六更補上,希望大家可以多多給子夜投粉紅票,謝謝。
第二百零八章喜事(二)
林媽媽在福王妃身邊服侍了大半輩子了,哪能不知道自己的歡喜和不喜爭,最見不得兒女們不和,偏偏二夫人又是個不消停的,不知怎的就是和大夫人過不去。大夫人到底是大家出身,又是世子夫人,對二夫人上躥下跳的舉動有些時候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橫豎福王妃都看在眼裡,孰是孰非一目瞭然。
再者,福妻妃,大夫人和新進門的三夫人,都是大家嫡女,對比之下,庶出的二夫人自然有些寒酸。大夫人和三夫人進門的嫁妝真真可以稱作是十里紅妝,不知多少人眼紅,而二夫人的嫁妝,也不過只有區區二十八抬,還有不少是虧空的。福王妃雖然不是貪婪之人,可看著如此寒酸的嫁妝,心裡難免有些疙瘩,再加上二少爺出身又不名譽,福王妃本就不喜,若是二夫人懂事些,福王妃也不大會難為她,哪知道她偏偏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
林媽媽就笑道:“大夫人懷著身子還要去看三夫人,三夫人對大夫人也是敬重有加,您又有什麼好擔心的!”福王妃也就笑了笑,不再執著於此事,“我看著一轉眼就要出孝了,雲兒的婚事也拖不得了,也不知道我命人去買的三千畝良田可曾有了苗頭。”
提到杜水雲的婚事,林媽媽也露出了笑意,“您放心,這事差不離。”福王妃微微頷首,笑道:“我看著紫言進門時戴的首飾十分精緻,比那些貢品還要好看些,不如到時候問問那首飾是哪家師傅打的,我們也照著那樣式去打一套。”
說到沈紫言,忽的眼中一黯,嘆了口氣,“也不知是怎的,她這病斷斷續續的,竟一直不好了。你是沒瞧見,瑾兒這些日子眉頭就沒有舒展過,不住的尋醫問道,我屢屢就見著他眉頭蹙在了一塊,這些年瑾兒那一次見了我不是嘻嘻哈哈的,近些時日就連說話都有些心不在焉,更不用說再提那些俏皮話了,只盼著她快些好起來才好。”
林媽媽就想到了杜懷瑾眉宇間深深的憂色,心裡也感覺有些不大好,但還是寬慰福王妃:“三夫人還年輕,又不是什麼大病,太醫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想來是沒什麼大事了。不如索性就讓三夫人歇息歇息,等過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