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應該也就好了。”福王妃眉頭微皺,“太醫院那群人,食君之祿,我看也沒個有能為的”
這話也只有身份尊貴的福王妃能說了。林媽媽笑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哪能那麼快就好了。”福王妃撇了撇嘴,“我瞧著那孩子進府時精神頭好得不得了,就那日感染風寒後一直不見好,不是那群太醫耽誤了是什麼?”林媽媽心念微動,說道:“您還記不記得之前,您還是姑娘家的時候,有一次身子不好,渾身發熱,大夫們都說沒救了,也不知老夫人哪裡尋的老醫婆子,不過吃了幾服藥,就好了?”
福王妃眼中一亮,“對,是有那麼一回事,你快讓人去尋尋,不光是紫言,還有琴心,也都看看。”琴心是大夫人的閨名。林媽媽見福王妃吩咐得急,也不敢怠慢,慌忙出去喚過嚶落,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林媽媽在裡間喚,忙給櫻略使了個眼色,急匆匆走了進來。滿面是笑,“王妃可還有什麼吩咐的?”
福王妃抿著嘴笑道:“我寫封家書,讓人帶回去給我母親,她老人家看了信,也就知道了。”福王妃孃家在當地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由她孃家出去尋人,或許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林媽媽也就應承了,福王妃說做就做,也沒打花槍,立刻鋪開雪浪紙,寫了一封聲情並茂的家書,命人送了出去。
沈紫言猶自在那邊安撫墨書:“你嫁過去以後,也別急著進府,我聽說林成也沒有兄弟,你嫁過去就是主母。林成的父母都在莊子上,和你父母一樣,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你這次出嫁,我會命人去接你父母過來送嫁”一字一句的,說得十分詳細。
一瞬間,墨書淚盈於睫,又是害羞又是感動,“只是我走了,誰來服侍小姐呢?”“傻丫頭。”沈紫言含淚笑道:“我身邊還有秋水,隨風和默秋,再有就是幾個小丫頭,難道身邊還能短了服侍的人?”墨書也知道自己說這話造次了,怎麼說得好像自家小姐離了自己就不成一樣
好在沈紫言沒有誤會她的意思,讓她鬆了一口氣,含淚說道一我都聽小姐的。”沈紫言就露出了欣慰的笑意,心裡稻穗著要給墨書多一些壓箱底的銀子才好。墨書月例是二兩銀子,這些年一直如此,想來她也該攢了不少私蓄才是,只不過真要過起日子來,她的那些月例銀子,未必就夠用了。
金陵城買一座房子都極為不易,可以說是寸土寸金,現在墨書是可以和林成住在福王府裡,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沈紫言想著得補貼他們些銀子,總得在金陵有個安家之所才好。也不知林成家裡到底有沒有房子,沈紫言想著,就支開了墨書:“你去給我瞧瞧建蓮紅棗湯是否好了?”
墨書一聽,忙站起身來去了小再房,難得沈紫言主動想要吃些什麼,她心裡自然是歡喜不已。待她一走,沈紫言立刻喚了白蕊進來,“你去給我打聽一個人。”這些日子以來,白蕊也是看明白了,沈紫言跟前有秋水和墨書這兩個人精似的人,自己和青籮她們都是半路上跟著沈紫言嫁過來的,有些時候根本插不上手,現在難得沈紫言親自使喚她,心裡自然有些難言的激動,“夫人請吩咐。”
沈紫言對白蕊幾個雖然不熟,可屢屢見著白蕊做事十分勤勉,也就上了心,這次也是想要歷練歷練她的意思,日後墨書和秋水都是要嫁出去的人,隨風和默秋年紀也不小了,說不準哪一日自己有了合適的人選,就要為她們謀一個好出路,現在自然要多考慮考慮這幾個年紀還輕的丫頭了。
沈紫言就說道:“你去幫我打聽打聽林媽媽的侄子林成。”簡簡單單的一句,並沒有指點她如何行事。白蕊雖不知道為何突然要打聽林成,可想到沈紫言不讓墨書和秋水去打聽,卻獨獨選擇了自己,心裡也有些明白,“夫人放心,我不會驚動別人的。”
果然是很聰明的丫頭
沈紫言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