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不行啊,人家都出嫁了,這不是明擺著搗亂嗎?”“估計一會兒蕭掌門就該來了,定會將這小子拿下處置……”
佐涅變得摸不著頭腦,依舊是毫無城府的樣子衝著金夕慘淡地笑笑,那對與瘦小個頭不相配的大眼睛無限擴大,“這,這不和規矩吧?再者,你與小女相識嗎?”
金夕不會扯謊,立答:“不認識!”
譁!
人群開鍋。
不認識新娘,愣要瞧看人家新娘,定然不是什麼好貨色。
終於有人悟出端倪,“看來,這小兒是貪圖人家美色,據說此女渾身香息不斷,恐怕是他被邪念衝昏了頭腦,非要瞧看瞧看,這等人,殺無赦!”
旁邊的人一致同意這番論調,紛紛點頭。
佐涅發現所有人都傾向自己,仍然低聲笑著,“不如這樣,待到小女出嫁以後,我再帶著小女拜會公子,如何?”
金夕越瞧佐涅極盡謙遜的樣子越不舒服,馬上搖頭,示意必瞧無疑。
這時,藍轎中再度步出一人,是妙澤的母親,北域首席大弟子流香,她的臉上卻是絲毫瞧不出喜慶,彷彿不願意女兒出嫁一般,她聽見了金夕的話,隨步移上前來,她見過金夕,也幫助過金夕,看上去臉色和舒甚多,微聲問道:
“金公子,執意觀摩小女所為何事?”
金夕面對眾目睽睽,哪有可言之事,縱使裡面是塞姡�救耍��參奕ㄌ講椋�紗嗵氯�潰骸跋欣次奘攏�賜��眩 �
群情激昂!
這是在向真界的秩序發出挑戰。
無數年來人們墨守成規,毫無反抗奉崇著這裡的條條規矩,不但是約束自己,也是保證自身的安寧,哪怕是當年為禍巨歹的魔族,也不敢由野外踏進傳界城為禍,如今卻冒出一個半路攔婚的傢伙。
口無遮攔,肆意妄為。
有人已經開始喊出殺了他的口號,也有人翹首期盼,等候著蕭弘速速現身為眾人做主。
裡面不乏無數高層界別之人,高出七境的人開始認真審視金夕的樣子,彷彿決定以正義之名拒絕他的進入;也有認識金夕的人,發出憐惜惋嘆,彷彿許多年來金夕已經不是金夕,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地痞無賴。
流香一愣,忽然又指向紅轎,試探著問道:“那你就問問我的女兒同意不同意?”
金夕不知道流香為何答應,立即推開眼前的矮個子,大步流星趕往喜轎,不由分說撩開紅簾,剛要探手解開紅色蓋頭,新娘發聲:
“你敢!若是揭我蓋巾,必殺你無疑!”
無論是哪家女子都不可能同意被陌生男子掀開出嫁的蓋頭,那是新郎的活計,只有新郎才能用玉如意挑開紅蓋頭,從此雙雙洞房,若是被半路揭開蓋頭,就像是被人糟蹋一般,哪有臉面再活下去。
金夕臉色大變!
並非因為新娘的威嚇,而是那道聲音,竟然與安香公主塞姡�耆�嗤�歡�遙�沃釁�蕕南閆�餚麏{也是別無兩樣,猶如同身而出。
心潮澎湃!
在旁邊幾個好事之人的驚叫聲中,他抬手拿向紅蓋頭,毫不猶豫撤掉紅裝上方的蒙巾,隨著展露出新娘無比惱怒的眼神。
金夕徹底僵呆。
轎子裡坐著的妙澤,與塞姡�耆�且桓鋈耍�
“你?!”
金夕彷彿比新娘還詫異,眼睛瞪得比新娘還大。
在凡界安西四鎮鬱鬱而終,為何不是轉生凡間之地,而是出生在真界之城?若生也罷,為何再次賦予香息,又在出嫁之日被撞見?
他有些恐懼,恐懼的是怕兩人相遇,再度引發塞姡����淼腦幟選�
“讓開!”
一隊人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