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地對玄清唱個諾,“學生正是張天宏,排行第三,大法師怎麼不認得了?”話落又衝玄清眨眨眼,好象在埋怨玄清不夠意思,竟然認不出自己來。
“哦……”看到小傢伙頑皮的神情,玄清被逗得差點沒笑出聲,強妒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道:“恭喜公子康復。但願神童別變頑童,不然張總管可有罪受了。”說著把眼光轉向一旁的張富,似乎在問他的感受。
“不至於,不至於。”張富連聲為小傢伙辨解,“對了,法師,法事結束,我家三公子還要親自向宮主辭行,你也給安排一下。”
當小傢伙還願時,玄清抽空問張富:“小公子去年自己找的那位老先生,目前可還在府上?”
“你是問歐陽老夫子,當然在。”張富順口回答,接著補充道:“要說此老可真不簡單,即使是狀元出身的布政使大人,對其也十分佩服。先前請的五位先生,每位不到半年就讓三公子掏空了,只好辭館走人,累得布政使不得不親自教他。如今這位儒、釋、道三教精義並傳,琴、棋、書、畫,醫、卜、星、相及奇門數術通有教授,甚至連金鼎文和甲骨文也在傳教之列,也幸虧有他,不然經這一年多的時間,怕是連布政使也沒得教了。”
想起先前的事,玄清好奇地問:“對了,聽宮主道兄講,小公子百脈先天自通,加上過目不忘,本應是萬世難尋的練武奇才,可不知為什麼,偏個體弱多病,你傳的佛門正宗內功心法不靈,宮主道兄傳他的道家正宗內功心法也不見效,如今到底是怎麼康復的?”
“這事我也很糊塗。只知道這半年多來他藥不吃,功不練,每天都跟老夫子泡在一起學那些千奇百怪的功課,反而出乎意料地自己一天天好了起來,讓人怎麼也弄不明白。”張富皺眉回答,看到小傢伙已上完香,接著對玄清道:“咱們去見你宮主師兄吧,三公子說是有些東西要交給他。”
一行人見到宮主玄明時,小傢伙從懷中掏出一本絹冊恭敬呈上:“天宏即將隨父東行,這是一本《上清真言》,本用金鼎文刻在庭中的香爐上,學生釋出奉上,以謝仙長多年愛護、教導。”
“《上清真言》?”玄明一驚而起急忙接過絹冊,翻開看了兩頁後重又合上抱在胸前,待心情略微平靜後才向眾人解釋道:“此書為老君離宮前所著,本與道德經齊名,為我道家不傳之秘,據歷代宮主傳言已被始皇帝焚燬,不想竟刻在香爐上,朝夕相對而不識。道德一經所載為醒世之說,此書所記為修習道法神功之學,我青羊宮本為道祖修真之所,為道家正宗,只因遺失此書而逐漸沒落,心法功訣一代不如一代。如今託天宏之富重獲此書,不出二十年,青羊宮必將以道法神功重振聲威。天宏,貧道代全宮道侶謝謝你。”話落以其一門之長,竟合什向年僅七歲的小天宏行了個禮。
“仙長太客氣了。”小傢伙有板有眼地回了一禮,“如果沒有仙長的關愛,天宏無緣進入此院,無緣見到香爐,無緣得識歐陽老夫子,那樣也就無法替仙長譯出上清真言了。說來說去,全是仙長善有善報,學生不過是順應天意而已。”
確如小天宏所言,他因身體不好,年年要來宮中進香拜神求健康,去年更中進香時暈倒堂上,這才被玄明抱入自己的靜室休息。他醒來後到庭中散步,無意間發現銅香爐上所刻花紋似乎由極小的古字拼成,可他自己又看不明白。恰逢宮主的詩琴好友歐陽老夫子經過,看到瘦骨零丁的小傢伙圍著香爐轉為轉去,過來一問才知是在研究花紋上的古字,細看下認出是金鼎文,於是順口唸了幾句。不料小傢伙竟能憑老夫子念出的幾句推究後面的詞句,一時驚為奇才,細問得知是有神童之稱的張府三公子,老少兩人相談甚歡,小傢伙大著膽邀請老夫子到府上任教,老人竟也爽快答應。其結果,老夫子找到了舉世難尋的良材美質得以教之,小傢伙不僅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