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聽聽,一會兒就全都知道了。‘’唔……‘這回輪到天宏愣神,只見他眼珠一轉,立即想通了是怎麼一回事,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隨即向婉蓉解釋道:“
我的好老婆,可知道你剛才的一番話,幫我找出了自創功法和心法中的弱點。
只要今後對之加以改進,我就能聚散隨心,虛實隨意,身化長虹,瞬隙千里了。‘當他說到一半時,婉蓉已坐正了身,等他說落,立即迫不及待的問:“怎麼回事,快跟我說說?’天宏略加思索,然後緩慢地說道:”自然之道,也就是常說的矛盾;自然之象,無外乎彼此對立:自然之則,則是彼此相對互動悖行;目然之法,要求整勢必須均衡。陰陽相對,虛實相對,動靜相對,聚散亦相對;陰陽均衡,虛實均衡,動靜均衡,聚散亦均衡。我過去所創功法和心法雖然是相對互動悖行,但整勢卻偏於陽,偏於實,偏於動,偏於聚,要想更上層樓,必須克服這些弱點。‘看到婉蓉似乎還有些不解?又進一步解釋道:“比如發功馭劍、役物、飛行等,是功生才有物動、身動,若物動、身動皆能引發功生,豈不是內外合一,天人合一?又比如我們的馭劍飛行和馭氣飛行,其功法心法都是相對大地而動,如果反過來改成大地相對我們而動,豈不是更省勁,更快捷?還有咱們過去的功法和心法始終離不開自身形體,無法擺脫循經走脈的老路,若能經隨氣定,脈隨意通,骨隨心變,形隨念成,豈不是變化自如了?’這一回婉蓉全明白了,輕拍酥胸誇張地說道:”我的老天,幾句廢話,竟引出你這麼多的狂想。不過咱們先說好,你想明白之後。得首先教會我們姊妹幾個,不然我們姊妹可饒不了你。‘說完,又把嬌軀靠向了夫婿。
天宏重新把嬌妻攬進懷中道:“不教你們教誰?我現在就先教你……‘說著已把頭低了下去……
他們這廂卿卿我我,滿車春色,風光無限,其它的車廂裡卻沉寂落寞,百無聊賴。
在他們後面的人馬隊中,走著一輛樣式相近的輕車,車廂裡坐的是不知來歷的袁秀潔,以及自動退出決賽的柳芝芳、柳芝荷。
三女半倚半躺地斜靠著座墊,中間擺著兩個精磁茶罐和一套四隻同質地的茶杯,另有四個銅盤分別盛著些糖果、點心。
大概她們也覺旅途無聊,所以各自閉目養神,由車體傳進來的車軸磨擦聲,聽來十分單調乏味,憑添幾分沉悶氣氛。
大概車輪被石頭墊了一下,車身猛地一晃。
柳芝荷睜開眼,伸手將顛出的水莫放回盤中,坐正身側耳聽了聽車外的動靜,衝著坐在主位的袁秀潔嘀哩咕哩地說了些甚麼,神色十分恭敬。
袁秀潔睜開眼,語帶不快地低聲說道:“荷子,我已不知說了多少遍,讓你們不管是否有外人在場,都要講漢話,你怎麼又忘了?只有習慣才能自然,像成原他們,一張口就讓人聽出了來歷,還有甚麼秘密可言?‘聽口氣,她們三個也來自東瀛,芝荷只是荷子的化名,由此可推知芝芳的真名當為芳子才對。
只不知她們是否真的姓柳,袁秀潔的真名是甚麼?
‘咳……不對……是!公主,婢子知錯了。’荷子恭敬回答:語言雖變,可語氣卻沒變過來,聽來不倫不類。
袁秀潔聞言皺眉,道:“剛改了這個,又忘了那個,還要讓我再說幾遍?不要叫我公主,要叫小姐或姊姊甚麼的,記住了沒有?‘聽口氣,她當是東瀛公王。
荷子道:“小姐,記住了。‘一旁的芳子噗嗤笑出了聲:睜開眼糾正道佔應當說’婢子記住了‘,而不是’小姐記住了”。我看你昨天見了成原一面,回來後把甚麼都忘了。‘荷子臉上現出羞態,道:“姊姊,你就會取笑人家,人家見他還不是為了你……’芳子道:”為我……‘’他不敢約你,所以找上了我。喏……‘荷子說著取出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