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語調高昂的問。
他是不是要她對他的人生負責任?只因她很“不巧”的弄亂了他的一切,所以才要她負責?那好吧!想她左夙汎也是一個敢做敢當的大女人,既然他落難至此,她是該發揮一下童子軍的精神,救救這位落難的可憐人。
“好,負責就負責,既然你被我弄得慘兮兮,我是該為你犧牲—下。”她倒是答應得很乾脆。
“那你想怎麼做?”難得她如此深明大義,黃家駒的表情和緩多了。
“嫁給你。”
這句話有如青天霹靂,震得原本站得筆直的黃家駒踉蹌了幾步。
“你說什麼?!”他吼道。
既然苦肉計被拆穿了,她便把那偽裝的工具丟到一旁,反身拉著他。不!應該說是“死黏”著他。“是你要人家負責的,所以我才會決定嫁給你,然後伺候你一輩子,那不是比任何方法都還要負責任嗎?你說對不對?”
那張臉直朝他逼來,黃家駒費了不少力氣才把她推開。“你少跟我裝蒜!要你伺候我、照顧我一輩子,我可是不敢想。”
“那就不要想,不如我們馬上去公證。”她興致勃勃的提議著。
“少來!這個提議我敬謝不敏,心領了。你還是另外找個不知內情的男人說去,搞不好他會一時胡塗而娶了你。”
“可是人家比較喜歡嫁給你。”她嘟著嘴撒嬌。
“我才不喜歡娶你哩!而且我們還有山一般高的帳要算,你別再扯開話題,一樣一樣的給我招來。”他連忙將話題拉回來。
“有什麼帳好算的?我不都答應嫁你了嗎?現在天時、地利正好,只差你點個頭,就萬事OK了。”
“你為什麼假裝受傷?”黃家駒不理會她的提議,直接反問。
“你喜歡呀!”
黃家駒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叫道:“我什麼時候喜歡你受傷來著?”
“你比較同情受傷的人呀!從我認識你到現在都已經—年半了,卻沒有什麼機會受傷,讓你英雄救美,表現一下溫柔體貼,所以我才會假裝嘛!而且你想想,人家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不然你以為一天到晚裝病躺在床上好玩嗎?我告訴你,悶死人了。”她滔滔不絕的為自己的行為辯白。
黃家駒連哼了幾聲才諷刺道:“看樣子你受苦了。”
“當然!不過為了你,人家是心甘情也願的。”她拋給他兩個媚眼。
黃家駒忍著氣,又問:“好,這件事就算了。那我問你,為什麼故意弄傷雨柔?”
“天地為證,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左夙汎舉起手來對天起誓,認真的樣子教黃家駒微愣了一下。
他撇了撇嘴角,一臉不屑的指控道:“還嘴硬?不要告訴我那天推倒雨柔的不是你,害得她跌下樓梯的也不是你。”
“當然不是我。”她一臉無辜的介面。
“不是你是誰?那個把事情弄得一團糟,害雨柔住進醫院,然後又假裝腳受傷的人不是你是誰?”
“我沒有把事情弄得一團糟,更加沒有害宋雨柔,而是她老是要跟我扯在一起,所以才會受傷的。如果她懂得保持安全距離,又怎麼會有那天的事故發生呢?”她扁著嘴抗議。
“我記得是你衝過來推開她,雨柔才會摔傷的;後來也是你衝過來推倒人家,她才又跌下樓梯的。到底是誰應該保持距離呀!”
“我說的安全距離是指你跟她,是她搞不清楚自己是誰,居然敢死黏住你,我當然要讓她明白狀況。”
“什麼狀況?把她弄傷住進醫院,叫作明白狀況?”黃家駒忍不住又吼道。
“讓她明白你是我的,永遠不要再來惹你,順便對其他人產生殺雞儆猴的效果,這一舉數得的事,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