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麻,省得夜長夢多。
“你到底想算些什麼帳?”他想問個清楚,自己究竟又有何事和她糾纏不清?
誰曉得他一說出口,左夙汎的小臉便佈滿了紅潮,嬌羞不依的嗔道:“你還好意思說。”
“開玩笑,我黃家駒光明磊落,有什麼不能說的。桌上那兩萬一千元現金就當作是那三盒藥的錢,從今以後,你我之間除了工作,就絲毫沒有任何關係了。”他把話說清楚了。
左夙汎才不理會他這番絕情的話,總而言之她是賴定他了,說什麼也別想從她手巾逃出。“什麼沒有?你欠我的可多了,就拿……”
“什麼?只要你說得出口,我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