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頓時間明白了,這小子根本就被宇文軒調教過了!好個宇文軒,趁她不在家的時候,居然動這份手腳!
接收到秦羽瑤的怒視,宇文軒卻是微微一笑:“瑤兒,為夫真的‘很好用’。”
果然,寶兒的話全是宇文軒教的!虧她滿心惦記寶兒,原來寶兒早就投敵叛變了!這兩人早就暗地裡偷偷演練好了,今日根本是合起夥對付她來了!氣得秦羽瑤把寶兒從懷裡揪出來,道:“你這麼向著他,你去跟他過就好了。”
寶兒才有些怕了,不由得偏頭看了宇文軒一眼,只見宇文軒朝他示意一個眼神,才心下稍稍放鬆一些。這一幕落在秦羽瑤眼裡,直是又鬱悶了一分。真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她貼心的兒子竟被宇文軒這個大尾巴狼給搶走了。
寶兒想著爹爹教他的,只要他向著孃親,那麼孃親永遠也不會生他的氣。便又爬回秦羽瑤的懷裡,抬起小臉說道:“寶兒是向著孃親的。寶兒不想孃親這麼辛苦,才想找個爹爹給孃親分憂解難。”
秦羽瑤垂下眼睛,低頭瞧著他。
只聽寶兒繼續說道:“爹爹跟別的叔叔比,要好上一百倍。”
秦羽瑤挑了挑眉,心下對寶兒有了重新的估量。
在秦羽瑤的審視下,寶兒掰著手指頭數道:“爹爹比任叔叔好看,比任叔叔有錢,比任叔叔武功好。爹爹比柳叔叔誠實,比柳叔叔好看,爹爹從來不算計孃親的錢,爹爹的東西都是孃親的。”
寶兒思索著所見過的叔叔們,撿著幾個勉強不錯的拿出來跟宇文軒作對比,越比越覺著,還是他的爹爹好。
此刻,宇文軒盤著腿坐在床裡頭,不知道何時衣裳有些鬆散了,發冠也有些歪了,配上他俊雅的面孔,直是一副誘人犯罪的景象。似乎渾身上下都在說:“快來欺負我吧!快來蹂躪我吧!”
秦羽瑤連忙收回目光,只怕再看下去,將要晚節不保。
天性心思敏銳的寶兒,此刻察覺出秦羽瑤的不快漸漸消失,微微鬆了口氣,又小聲央求道:“孃親,別趕爹爹出去了。姐姐們和嬸嬸都聽見了,寶兒答應叫爹爹與我們睡在一塊。如果孃親趕爹爹出去,明天大家都知道寶兒說話不算話,要嘲笑寶兒了。”
秦羽瑤在他額頭上一點:“誰叫你隨隨便便就應下的?”
寶兒低下頭,悶聲說道:“寶兒不是隨隨便便應下的。寶兒從來沒有跟爹爹和孃親一起睡過覺,寶兒特別想跟爹爹和孃親一起睡覺。”
小傢伙低著腦袋,聲音又沉又悶,強忍難過的模樣,正正戳進秦羽瑤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不由得嘆了口氣,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噢!”寶兒立時開心地抬起頭來,抱著秦羽瑤的脖子高興得蹭來蹭去。
秦羽瑤抓下他,佯怒地道:“下回還敢不敢隨隨便便應下事情了?”
寶兒吐了吐舌頭,道;“不敢了。”然後乖巧地偎進秦羽瑤的懷裡,講起這幾日的事情來:“爹爹每日晚上過來陪我,給我講故事……”
小傢伙今日高興得厲害,一句一句說個不停,便難免總口渴。秦羽瑤踢了宇文軒下床給寶兒倒水喝,幾回下來,寶兒又想噓噓。最終,秦羽瑤不忍心,道:“明日再說吧,瞧你一個晚上折騰的,快睡吧。”
寶兒便依依不捨地睡了,先是側身躺著,兩隻小手抱著秦羽瑤的手臂。後來又躺平了,一隻手攥著秦羽瑤的衣裳,一隻手攥著宇文軒的衣裳。他也是困了,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秦羽瑤俯身捋了捋寶兒的碎髮,為他蓋好被子,然後悄悄地躺下。這時,忽然身邊一道勁風閃過,隨即桌上的油燈滅了,屋裡霎時間暗了下來。
宇文軒清雅的聲音響起:“晚了,睡吧。”
秦羽瑤沒有吭聲,仰面躺在床上,因著屋裡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