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坐了上去。
凌非墨此時洗過澡,已經躺在了床上。
抱起一隻凱蒂貓扔上去,接住,再扔上去,再接住。
到底什麼意思呢,段凜。他把自己的照片印在花瓶上就罷了,那另一個相框裡的又是誰。
她使勁回想,前世白依依時段凜對自己到底什麼心意,無果。只覺得他確實很疼愛自己,對身體情況相當關心,但是,那無關愛情啊。
凌非墨扭過來扭過去,煩躁的爬爬頭髮,不行,再去看會兒電視吧,不然今晚別想睡了。
她坐了起來,果斷的趿上拖鞋走去客廳,錯過了手機簡訊提示音。
凌家祺也還沒睡,獨自開了一瓶白蘭地,靠在沙發上慢慢品。
他見女兒出來,詫異的抬抬眉:“怎麼的這是,睡不著?”
凌非墨偎了過來,把頭放他肩膀上:“你不也沒睡。”
凌家祺打個哈哈,輕柔的晃晃酒杯,怕影響到閨女。
她抱著凌家祺的胳膊,突然開口問:“爸,什麼是愛情?”
他想了想:“那是心靈的悸動,是一種認定。見到她,開心;見不到,想念。她不愛你時,你心煩;她愛你時,你猜疑。很複雜的一種情感,你還小,不懂。”
凌非墨努努嘴,哪裡有這麼繁瑣:“是你們大人把愛複雜化了。對了,爸爸,如果你一直以為喜歡一個人,可是你和他獨處卻感覺不到甜蜜,這是為什麼。”
凌家祺怔愣片刻,放下酒杯,把非墨的頭扶正,正色的看著她:“說吧,你喜歡上誰了?”
“噗……”凌非墨笑出聲,老爸太搞笑了好不好:“你說什麼呢。我只是做了個假設,假設懂不懂嘛。”
凌家祺狐疑的再次瞅瞅她,最好是假設,否則我弄死他。
他撇嘴,回答她:“按照你的假設,所以為的喜歡沒那麼深。也就是說,不是愛情。也許是一種親情,也許是一種單純的仰慕。”
凌非墨靜靜聽著,總覺得心頭豁然開朗。她舔舔嘴唇,看著白蘭地:“那我能喝一點麼?”
“我這是養了個小酒鬼啊,可以,女孩子少喝一點對身體有好處。”凌家祺笑眯眯的去拿杯子了。
凌非墨團在沙發上,突然想起了讓她去辦公室等著的上官馳,她暗暗思量著,以那傢伙的氣量,估計下次見面又沒有好臉了。
☆、051新理事來了
上官馳果真是陰著臉回到帝豪複式公寓。
沈媽媽正在廚房煨養胃湯,聽見門鎖響,戴著圍裙探頭看。一看是兒子回來了,這才放下了心。
她埋怨的說:“這麼晚,老這樣加班,你的胃怎麼會好。”
上官馳脫下外套,捏捏鼻樑:“沒事,最後一次。”
沈媽媽奇怪的咦了一聲,先退回廚房把火關上,然後摘下圍裙走出來,想問問是怎麼回事。
結果就這麼會兒功夫,兒子上樓了。
沈媽媽無語的搖頭,轉身回廚房,還是先給他盛上。
上官馳來到二樓房間,把自己扔到床上。雙手放置腦後,看著天花板上的盆栽發呆。
那小妮子竟然不等他,而且連簡訊都不回,真是氣死人。她和段凜現在走得這麼近,還坐他的車來醫院,是約會還是有別的事?
想到這裡,上官馳心裡就升騰出一股鬱悶,他歸結為因為凌非墨是他的病人,所以關心則亂。
又想到他決定接受帝都大學的特約,他的心情驀地又好起來。既然做回上官馳,那就從大學理事開始吧。
從床上坐起身,他揉揉太陽穴。良久,才到洗手間洗了冷水臉,精精神神的下樓吃飯。
沈媽媽擺好了四菜一湯,她回國期間,都是等著兒子一起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