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法治不暢快地說,“這是為了預防……不幸,我已經碰上他們幾次了,他們對丹伯多很不滿意,他不讓他們走入城堡裡面。”
“當然不,”麥康娜教授尖銳地說,“那些可怕的東西浮來浮去的話,我們怎麼教書?”
“對呀,對呀!”費立維克附和著,他的腳在地面上空搖晃著。
“都是一樣,”法治抗議地說,“他們都要到這裡保護你們,以防被一些可怕的……我們都知道巴拉克有本事……”
“你知道嗎,我仍然覺得很難相信,”羅絲瑪特女士感慨地說,“每個人都會變壞的,我從未想過西里斯。巴拉克也會這樣的……我的意思是,我記得他在霍格瓦徹讀書的時候,如果那時候你告訴我他會變成這樣,我會說你喝了太多蜜蜂酒的。”
“羅絲瑪特,你只知道其中一些,”法治粗著聲音說,“很多人不知道他犯下最大的錯。”
“什麼最大的錯?”羅絲瑪特女士問,她的聲音充滿了好奇,“你的意思是比殺了那些可憐的人還要罪惡?”
“我的確是這個意思。”法治說。
“我真不能相信,他還有什麼罪惡?”
“你說你記得他在霍格瓦徹讀書的時候,那你還記得那時他最要好的朋友是誰嗎?羅絲瑪特?”麥康娜教授細聲問。
“當然啦!”羅絲瑪特笑著說,“他們簡直形影不離。我好幾次在這裡見到他們,——哦,他們的問題總是惹我笑,像一對活寶,西里斯。巴拉克和傑姆斯。波特!”
“砰”的一聲酒杯從哈利手中脫落,羅恩踢踢他。
“正是,”麥康娜教授說,“巴拉克和波特,他們那夥人的頭子,兩個都很聰明,當然——非常的聰明,實際上——但是我真沒想到他們是那樣的一對掏蛋鬼——”
“我不知道,”哈格力咯咯地笑,“弗來德和喬治可以比得上他們了。”
“我還以為巴拉克和波特是親生兄弟呢。”費立維克教授附和地說,“簡直分不開的!”
“那時的確是,”法治說,“波特比他親生兄弟還信任巴拉克,他們畢業時還是那個樣子。傑姆斯娶莉莉的時候,巴拉克還是他的伴郎。
他們讓他做哈利的教父。哈利當然不知道,你可以想像這會讓他多麼痛苦。“”因為巴拉克成為‘那個人’組織的首領?“羅絲瑪特女士低聲問。
“比那還壞,我親愛的……”法治放低音量,用很低的聲音繼續講,“不是很多人意識到波特一家已經知道‘那個人’在找他們。丹伯多那時候已經在做反對‘那個人’的工作,他有很多有用的臥底。其中一個背叛了他,他立即就警告波特夫婦,並叫他們藏起來,喂,當然,他們很難逃得過‘那個人’。丹伯多告訴他們,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法得里斯護符。”
“那有用嗎?”羅絲瑪特女士滿懷興趣地屏著呼吸問。費立維克教授清清喉嚨。
“那是一個極其複雜的咒語,”他用尖細的聲音說,“那是對一個活人內心秘密的魔法隱藏,那資訊是藏在一個被選中的人身上,叫保密者。因此,不可能找得到那資訊,——當然,除非那保密者自己說出來。‘那個人’在莉莉和傑姆斯住的村子裡找了幾年都沒有找到他們,即使他站在傑姆斯家裡的視窗上,也看不到他們。”“因此巴拉克就是波特的保密者?”羅絲瑪特女士細聲說。
“當然了,”麥康娜教授說,“傑姆斯。波特告訴丹伯多說巴拉克寧願死也不會說出去他們的所處的,並且巴拉克自己也準備藏起來……但是,丹伯多仍然很擔心,我記得他曾提出做波特的保密者的。”
“他懷疑巴拉克?”羅絲瑪特女士喘著氣問。
“他肯定在波特一家身邊有一個人一直向‘那個人’報告他們的行動。”麥康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