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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著的這個人。原來秦懷仁竟然要置我於死地! 這算是哪門子的父親。既然他為了那個位子不仁,也休怪我以後對他無義。至於這馮皓澤嘛,父親的門生自然要在父親面前處置。

“季將軍,不知你在兵部任何職?”

“末將不才,現任兵部左侍郎。”

“將軍過謙了。那還勞煩將軍,把這人綁回京,面見聖上。也請聖上為我做主。”我頓了頓,又說,“岑筱、夏木,你們陪季將軍一起回京,今天就起程,車行一切從簡。”很難得的看到了季子陵的眉頭皺了皺,貌似十分的無奈。這也怪不得他,一句“車行從簡”就把他的兵馬盡數留在了郯城,又派了兩個影衛跟著他。他想不皺眉,我看都難。

“府中有個不聽話的奴才,讓季將軍見笑了。尹舜臣,把小奚拖下去,打到斷氣為止。”我厲聲說道。

尹舜臣極為驚訝地看著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我壓低了聲音,用只有他和我才能聽到的音量說:“打十板裝裝樣子就好。等季子陵他們走後,帶她來見我。”尹舜臣的臉色這才略好一些。小奚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沒有作任何反抗,相反地很安靜的跟在尹舜臣的身後,走了出去。

我看著手上的那一本調令發呆。小奚,你的用心,我都明白……

“郡主,小奚帶到。”等季子陵走後,尹舜臣把小奚從側門帶了進來。這次輪到祁矜仰和阮敬靈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我一臉好笑地回看他們,“矜仰,敬靈,你們可曾看過這調令上的內容?”

“沒有,不過猜也知道,應該是把郯城守軍盡數調往鄴城。”阮敬靈理所當然地說道。祁矜仰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猜對了一半,”我臉上笑意更盛,“而另一半便是這軍隊調出郯城後並沒有直奔鄴城而去。而是命軍隊帶足半月的糧草,駐紮在距郯城三十里外。”

“三萬人馬半月的糧草?這可是糧倉裡所有的存糧,那麼郯城可真就變為一座無用的空城了。”提到了祁矜仰的老本行,他不禁興奮起來。

“聽郡主說完,少插嘴!”尹舜臣和阮敬靈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暗暗在心裡笑了笑,這一對人還真有點意思。繼而正色道,“這最後一道指令是,駐紮後,派出兩對輕騎,一隊往鄴城,一隊向彬州,報告郯城的情形。小奚,若我沒猜錯,你的母親現在在秦府,對嗎?”我溫和的看著小奚。

小奚“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淚俱下,“是小奚不好,郡主對小奚恩重如山,小奚無論如何都不該背叛郡主。”

“小奚,你起來。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我知道你以盡了最大力來保郯城了。可如今郯城你怕是呆不下去了。過些時日,我會想辦法把你娘從秦府接出來。以後,你就和你娘好好過日子吧。記住,小奚死了,從今以後世間再也沒有小奚了。”我認真說道。我並不認為我在小奚心中的分量會重過她的至親,而且她背叛了我,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所以我也不會再把她留在我身邊。至於她的娘,在秦懷仁看來小奚已死,應該不為難她娘,我只要找一個藉口,要接出她娘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知道了。”小奚抹乾了眼淚,點了點頭。

“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呆會兒。”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夕陽的光輝透過窗子撒在地上,可那光卻怎麼也照不亮心中的陰霾。很早以前,我就在心中畫了一個小小的正方形,這正方形的四壁上寫的都是苦。我漫無目的在中間走,而碰到的卻都是苦。背叛之苦……於是我便認為了生活失去了色彩,恢復了它本來的顏色。那是一種黑白色。黑的汙濁,白的空無。這便是生活最好的詮釋,汙濁不堪,千瘡百孔。無論眼睛睜得再大,也是徒然。然而今時今刻再次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