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後,晚上7點,連嶠又和喻亭一起吃了飯。
這次不用喻亭說,連嶠已經提前把食物殘渣都放到了碟子裡,雖然他沒說話,但是她能感覺到他很滿意,因為他盯著自己的目光沒有那麼冰冷了。
只是當連嶠要回到自己房間時,喻亭突然叫住了她,把她帶到了書房去。
連嶠也就乖乖跟著進去了,一進書房,就發現喻亭的書架上羅列著各種各樣的書籍,涉及經濟、數學、政治、地理、歷史等多個領域,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博聞強記的人。
喻亭見連嶠一直盯著自己書架裡的書,便問了一句:“想看書?”
連嶠興致缺缺地坐到了椅子上,懶洋洋地說:“不,我懶得看,我只是在想,你很愛看書。”
喻亭掃視了一圈自己的書架,而後冷淡地問:“為什麼關注我?”
“啊?我只是一進來就看見了書架,感慨了一句而已,沒有特意關注你。”
連嶠覺得自己以後還是少感慨吧,免得讓他誤會。
“最近喻霖工作很努力,昨天又談成了一個新專案。”
喻亭往前坐了一點,審視地看著連嶠。
“哦。”
連嶠隨意應了一句,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你對他的影響居然這麼大,能夠讓他從玩物喪志變成如今這副樣子。”
喻亭對連嶠的審視多了幾分,從她出現以後,喻霖就在慢慢改變,而且速度驚人。
“我只是起輔助作用而已,最關鍵的是他自己聰明又上進,而且他以前也不是玩物喪志,他能把各項技能都掌握得很好,這也恰恰說明了他很聰明。”
連嶠搖了搖頭,神色認真地說,不屬於她的功勞,她不會認。
“巧言令色。”
喻亭聽她把喻霖誇得天花亂墜,冷哼一聲,眼裡有幾縷寒光浮動。
“其實我覺得你也沒有那麼看不起喻霖,至少你剛才還誇他了,只是你的表達方式可能太過隱蔽,普通人很難察覺到。”
連嶠看喻亭冰冷的面龐,在頂頭冷光燈的照射下更添幾分寒涼,可她卻覺得隱藏在那之下的是一顆火熱的心臟,只是藏得太深了,她也不能馬上看出來。
“你說你自己不是普通人,所以能察覺到?”
喻亭的話語當中帶著幾絲不屑意味。
“我沒說啊,是你自己說的,而且你剛才沒有第一時間反駁我,也算是預設了吧。”
連嶠往後退了幾步,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然後眼裡忽而跳動出幾絲狡黠,像在慶祝自己挖坑成功。
“自作聰明。”
喻亭此刻才發覺自己掉入了連嶠挖的坑,不由得有一絲懊惱,他剛才下意識逃避掉了關於感情的這一部分,所以才會這樣。
連嶠果然不是一般人。
連嶠中肯地評價道:“看來你很會說成語,而且積累還挺多的,挺厲害的。”
喻亭盯著她的眼睛,聲線冷冽地質問道:“你在轉移話題?”
連嶠搖頭,否認道:“沒啊,我就是單純感慨一句,誇你也有問題了?”
“你就是這樣哄騙喻霖的,用一點小聰明、語言攻勢以及那雙專注的眼眸?”
喻亭見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聲音更是寒冷幾分,甚至帶了幾絲隱含的怒氣。
“我哪有哄騙啊,我一直在說實話,只是你自己喜歡腦補。”
連嶠真覺得自己特別無辜,從頭到尾她就沒騙過人,可大家都覺得她是騙子,但她外表明明看上去很是乖巧善良,大家怎麼會對她有這麼深的誤解呢?
喻亭從連嶠的表情中看出了一絲無奈,似乎是在控訴自己不信她。
可她能把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