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劉孤芳一愣,什麼意思。隨即便明白過來了,趙孤痕這是變相的罵自己有病。“趙孤痕,你此話何意!”
趙孤痕繼續說道:“就算黃然犯了禁規,那也是我驍劍司之事,與你何干呢?”
劉孤芳一時無語了,本來他便只是受燕南徒蠱惑來為難折磨一下黃然,這會牽扯到了兩司爭鬥了,劉孤芳便不敢輕舉妄動了。邪劍部的外門六司,每司只招九人,算是三宗九部中人數最單薄的一部,而驍劍司更是邪劍部人數最少的一支,從未滿員過,此次招新也只招了五人。但是這趙孤痕卻是邪劍部外門六司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劉孤芳可不敢惹趙孤良。
劉孤芳卻不想示弱,便說道:“那便望趙司長能秉公處理了。”
趙孤痕笑道:“絕對公正。”
趙孤痕招手,讓驍劍司的其餘的四個弟子聚攏過來。三男一女見到趙孤痕的手勢立即停下了練習聚集過去。
趙孤痕指著黃然對那三男一女說道:“他叫黃然,即日起便是你們的小師弟。我驍劍司的規矩便是入我司便是我兄弟姐妹,絕不容許任何人欺負。你們可曾聽好。”
那三男一女同聲應諾。
趙孤痕挑血釁地橫了劉孤芳一眼,劉孤芳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閃避開去。
趙孤痕收加目光,對黃然說道:“放心,有我在此,劉孤芳不能拿你如何。你也不必如何的怕他,一條看不清主人是人的狗而已。”
黃然想不到溫和的趙孤痕竟然對劉孤芳是這種感觀,不過這與他並無多大關係。劉孤芳不來惹自己便罷了,若是來了那絕對不會饒了他。至於安思明,黃然暫時還真沒有放在眼裡。
趙孤痕說道:“我去內三司領下你的物品,你們相互熟絡下吧”
“我叫李霄,衛州人。”趙孤痕走後,一個高大俊朗的少年率先對黃然說道。
黃然記得這個人,在給算靈根的時候,這人是五行劍胚,金火雙烈。按道理此人應該直入內門三司才對,怎麼會呆在外門。
“我叫彭亮。也是衛州人,與李霄同鄉。他是因為我才留在了外門。”說話的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少年,若不是他手裡提著刀劍,黃然更認為他該是個書生。
“心雅情逸。”一個神情冷峻的少年淡淡道。
嗯?黃然不明白這人說此四字是什麼用意。此人似乎就是那個六品武胎、五行獨木的怪胎。
“他是萌遠人,心雅指名由心來為雅,情逸則是指姓從逸生為情。按我們中原人的叫法,應該是叫秦鴉。”俏立在一旁的少女替“心雅情逸”解釋道。
萌遠人?那是傲來國北端的一個無比強大的遊牧民族。黃然再細看了“心雅情逸”一眼,果然發現了他長相之中與中原人的迥異之處。他的眼窩陷得較深,眸子裡帶著些許的幽藍。
秦雅見黃然在打量他,不由得冷哼一聲。
黃然不以為意,回那少女道:“你叫什麼名字?”
嬌俏的少女面上一紅,說道:“我叫竇雅,你可以叫我豆芽。”
豆芽?黃然倒是很喜歡吃。這個叫竇雅的少女,令黃然的心頭湧起一絲怪異的感覺,彷彿眼前的溫柔如水是個假象,她隨時會張牙舞爪地撲過來似的。
黃然定睛看了半晌,那少女仍舊是嬌俏如蓮,白淨無暇,溫婉如春風似的立在那裡。
荊軻見黃然這個樣子,便好心提醒道:“黃然,你可別被她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騙到了。真要是到了你得罪她的時候,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黃然心頭微凜,卻笑了起來,這樣才正常。
竇雅卻是橫了李霄一眼,說道:“別亂說,人家可是淑女。”
李霄作狀欲嘔,竇雅毫不客氣的踹了一腳,然後羞笑道對黃然說道:“不好意思,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