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一個晚上和某個喋喋不休的閒聊者在一起而被人注意。所以安妮舒服得讓自己躲在牆的陰影中,品嚐著從桌上拿來的各種美味,一面暗暗的打量大廳中的各色人物。
那位吟遊詩人已經唱完了那首歌,憑心而論,那位詩人的歌喉還不錯,不過安妮對歌中所唱的內容就敬謝不敏了。一群貪婪的豺狼衝向不屬於自己的財富而以,安妮惡意的為十字軍東征劃下了定義。不過在場的別人可不這樣看,在詩人唱完最後一個字後,全場發出熱烈的掌聲。
在所有人舉杯為騎士的英勇和教皇的健康乾杯之後,那位詩人彈起了一支歡快的舞曲。作為在場的唯一一位年輕的女性,馬庫斯小姐的面前自然排起了邀舞的長隊。不過麥爾自然得到了第一支舞的權利。當安妮認為可以在桌邊舒舒服服的欣賞別人的舞姿時,一個黑影擋在了安妮的面前。
“小姐,我可以請您跳支舞嗎?”子爵殷勤地問道。
“啊,”安妮不可不唯大吃一驚,回過頭想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呵,呵!”安妮被子爵拉著離開了桌子,走到場中。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退到了大廳的二邊,就好像安妮是瘟疫的攜帶者。而那個詩人的樂曲明顯地發出了顫音。安妮有心上來就踏錯了舞步,在第三步之後如願的踩上了子爵的左腳小腳趾,然後又大動靜的後退,驚叫道:“對不起,我……我……不知道。”
“沒關係”子爵好像一點也不在乎的微笑著,不過安妮可沒有漏看子爵在笑容底下的扭曲。在這之後的舞曲中,安妮故意好幾次踩在了子爵相同的地方。可能是為了解救子爵那可憐的腳趾,樂曲早早的結束了。
“好了,”伯爵出聲阻止安妮走回長桌,“我想你一定很累了,退下吧。”
安妮也覺的再坐下去也沒有意義了,自己要看得也已經看夠了,對那位子爵的瞭解今天也最多隻有這些了,而且自己已經吃飽了。雖然安妮對自己的裝飾很有信心,但是看久了保不準就不會被人看出點什麼,小心駛得萬年船嗎。本來就想找個藉口離開,既然父親開口那就再好不過了。安妮行了個禮就退出了房間。在關上門的同時,安妮好像聽到一聲如釋重負的嘆息聲。
“你真過分,我看那位子爵今天睡覺的時候,可能都不能脫下鞋子。”妖獸回到陰影中幸災樂禍。
“他活該,我可沒有讓他來招惹我。”安妮可是一點歉意也沒有的。
走廊裡很暗,安妮心情大好的走向自己的房間,突然在走廊的拐角處衝出一個人來一下子把安妮撞倒在地板上。安妮其實早就發現拐角有人衝出來,算了算二個人應該會撞在一起。
就在安妮剛想往後退一步來躲開時,轉頭一想:不行,如果自己這麼躲開了,會被有心人看出來的,不要忘了城堡裡大多是騎士,如果有心就有發覺面前的這個小姐不向他們認為的那麼柔弱。所以,安妮沒有躲避,而是讓那個人把自己撞倒了。
“喔……對不起,,我沒看到,啊……是你呀。安妮。你受傷了嗎?你不是在舞會上嗎?累了才離開的嗎?”威廉看到地上的安妮手忙腳亂的去扶她。
安妮原來認為威廉會把自己扶起來,沒想到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腋下把自己被抱了起來,“沒事,是我太不小心了。我累了,所以我回房間了。”安妮行了個禮,向房間小跑去。
“安妮……”威廉再抱起安妮是,竟然在長長的劉海中看到二個眼睛閃亮著不同的光輝,如同烏木般深沉的黑色和如同翡翠般閃亮的綠色。‘怎麼可能是不一樣的,有可能是自己喝多了,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喝酒呀。才在昏暗的走廊裡看到不一樣的顏色。’威廉搖了搖頭,在心中否決了剛剛看到的東西,一把推開大廳的門,走入熱鬧的狂歡中,自動把剛才所見掃入記憶的角落裡。
“伯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