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了,你們走吧。我跟長青好好喝酒敘舊。”
這些副將並不聽王錦奕的話。他們已經被他騙過一次了,心裡恨他恨不得打死他。但是並沒有人動彈,都看著慕容長青怎麼說。
“還不快滾?!去找將軍,就說我今兒不回去了,讓她派人看著京城四門,不要讓敵人鑽空子!”慕容長青踹了離他最近的副將一腳。
慕容長青一聲令下,這些副將們立刻齊聲應是,聲震屋宇,將這些婢女嚇得幾乎捂住耳朵。
這些副將是慕容長青的親衛,因此他們沒有跟著慕容辰去北面興州戍邊。
那裡跟北齊五萬大軍對峙,雖然沒有如同京城這裡開打,但也把慕容辰纏得脫不開手,無法揮師南下,解京城之圍。
慕容長青現在明白了北齊人的全盤打算,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副將們小跑著離開了王家大宅,往臨時行轅尋找盈袖認罰。
這邊王錦奕看著瞬間就空蕩蕩的亭子,苦笑著坐下來,對慕容長青道:“來,長青,坐下,咱們喝酒!”
慕容長青又咳嗽幾聲,才在長條矮足夔紋酒案後盤腿坐下來,將酒杯拿過來,沉聲道:“斟酒。”
一個身穿淡桃粉地軟綢緊身羅裙,挽著月白地暈染鮫綃紗披帛的女子嫋嫋娜娜捧著一壺酒,從臺階下拾級而上。
烏鴉鴉的秀髮盤著牡丹髻,插著好幾支步搖,彎彎的柳眉如遠山,秀麗的眸子總是含情脈脈,挺秀的鼻樑,小巧的櫻桃唇,兩頰如新月,進來的時候恰如其分地低了低頭,正好露出雪白細膩如白天鵝般的頸項。
就這一低頭的溫柔,恰似白蓮花不勝嬌羞。
“這就是小桃紅。來,給慕容公子滿上!”王錦奕笑眯眯地指著慕容長青那邊的酒案說道。
慕容長青看了那小桃紅一眼,笑道:“這女子看上去活像一個人。”
“哦?像誰?”王錦奕故作驚訝地道,“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你沒有看出來?我還以為你是因為那個人的緣故,才對小桃紅珍藏密斂的。”慕容長青又咳嗽兩聲,臉頰上甚至露出兩片潮紅。
小桃紅心裡一動,妙目往王錦奕那邊飛了一眼,轉頭給慕容長青細細滿上,細聲細氣地道:“那奴家是不是也像公子心坎上的人呢?”
“呵呵,就憑你,也配?”慕容長青的話如同響亮的一巴掌,打得小桃紅臉色都變了幾變。
從來沒有人在她面前這樣不留情面的說過她的不是。
她深知自己的美貌和本錢,沒有男人能夠忽視。
小桃紅深吸一口氣,再次擺出溫柔的笑容,拎起酒壺,給王錦奕也滿上,對他使眼色:“王公子,您不是身子不爽嗎?要不您去歇著,慕容公子這裡有奴家招呼就行了。”
按照他們先前商議好的,就是小桃紅一個人陪慕容長青,務必要讓他起不來床。
而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是警惕性最低的時候。
到時候。無論是下毒讓他徹底癱瘓,還是伺機讓他脫陽而死,都由他們說了算。
慕容長青今日一進王家。他就是他們砧板上的肉。
可慕容長青聽了,不容王錦奕說話,馬上道:“那怎麼行?我是來王家做客,王公子不做陪,只有你一個**做陪,難道這裡不是赫赫有名三侯五相世家的王家,而是汙穢不堪的窯子窩?!”
王錦奕一聽。臉都綠了,手裡握著酒杯,力度一時失控。將那酒杯捏破了,頓時酒水流了滿手。
小桃紅叫了一聲,忙掏出自己的帕子給王錦奕擦手。
慕容長青哈哈笑道:“錦奕,好玩好玩!我也來!”說著。他也用手一捏。他手上的酒杯捏成碎片,給他斟的酒也流了滿桌。
小桃紅看了王錦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