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周馭自己剜去了自己鎖骨下的那片紋身,他說那是刻在他身上的,對他和他母親的侮辱。
因為他從周顯興那裡知道,那個人並不是要來給他刺青的,他是要殺了他。
只是看著他太小,不忍心下手,就給他刺了一行字。
他說那是保佑他不被邪魔入侵的護身符,那也確然是一句祝語,但那又如何,這並不妨礙給他留下這個刺青紋身的人一開始是想殺了他的。
他更導致了周馭母親加速的瘋狂。
溫笙不能想像,不想像那麼小的周馭,被刻上紋身的時候有多痛。
更不能想像,他在知道那行紋身背後的骯髒,一點點將它們剜去時,他有多恨。
周馭他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溫笙都知道。
她只是以為她知道。
「周馭,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周馭抽過煙了,身上淡淡薄荷的煙味是她好久都不曾聞到的熟悉。
冰涼的水流帶著這股味道從頭頂落下。
溫笙的眼淚融進周馭的胸膛,她死死地抓著他的衣襟,曲起的手臂不知道是要將他推開,還是將他抱緊。
「周馭,我好怕。」
她一直重複這句話。
她怕自己負擔不了周馭的傷痛,她怕自己會比他更先崩潰。
她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自以為是的小姑娘了。
那時的溫笙總以為自己能夠給他許多許多別人給不了的溫暖。
周馭對她的偏愛,他看向她時發光的眼神,讓她以為她自己可以成為他的救贖。
但現在她不敢了。
周馭傷得太重,太深,她沒把握將它們縫合。
她撲到周馭懷裡,環住他的腰身,第一次用力到讓他覺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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