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難得志同道合,夏暖抬手打了一行字:“你很愛狗,你是一個好主人。”
那邊好像在等夏暖似的,很快發來一條訊息:“我不是好主人。”
“為什麼?”夏暖問。
大約五分鐘後,那邊才發來一條訊息:“我離開的時候把狗扔給了家裡的一個朋友,狗不吃不喝,一直在等我回去。”
看到這裡的時候,夏暖的心咯噔一下,她抬手打道:“它,死了?”
這一次,大約十分鐘,對方才回訊息,“餓死的。”
不知道為什麼,夏暖在看到這五個字的時候,眼淚突然湧了出來。
當時需要用錢,她將自己養的那一條狗賣了,至今她都無法忘懷,它離開她的時候,眼睛裡流淌著怎樣一種情緒。
那條狗是父親在國外做訪問的時候別人送的。
當父親將這條狗送給她之後,她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它。它是一頭純種的阿拉斯加犬,它陪伴著夏暖度過了孤獨的童年,懵懂的少年,直到上大學的時候,被迫離開了她。
想到那條狗,夏暖的心像是被硬生生撕裂開,難過湧了出來,而她笨拙的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
“我也養了一條狗。”夏暖在鍵盤上打著,“可惜的是我沒有保護好它。”
“所以你叫骨頭來紀念它?”對方問。
夏暖心再次一刺,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她叫骨頭完全是因為陸薄年啊。
她曾經跟陸薄年說,他是她養的一頭小狼狗,主人高興了賞骨頭吃,不高興了給饅頭。
所以她的網名叫骨頭,只為陸薄年存在的骨頭,七年來從未換過。
想到這裡的時候,夏暖拿起滑鼠找到好友那一系列,陸薄年的圖片是一條狼狗圖,而這個影象從七年前開始就從未亮過。
即便在她重新遇到陸薄年之後,這個號碼也未曾見他使用過。
想必他已經換號了吧?
夏暖如是想到。
點開他的圖示,畫面開啟,她想了半天,編輯了好幾次訊息,又重新刪除,由此一來,直到下班鐘聲響起,她的那個訊息還是空白。
最終她關掉圖示,她下了QQ號,關了電腦,背起包,往總經辦走去。
在她離開之後,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來到夏暖辦公桌前,而夏暖則毫無知覺。
夏暖去到樓上,陸薄年正在跟市場部總監開會,看到裡面有人,她重新退了回去。
站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直到他們離開,夏暖才重新推門進去。
像往常一樣,她取下揹包,熟練的走到儲藏室,拿起工具開始清理辦公室。
在幫陸薄年收拾辦公桌的時候,看到他正在對著電腦飛快的打著字,骨節分明的指節像是在彈奏鋼琴一般,有節奏的敲著,夏暖的眼睛瞬間被他漂亮精緻的手所吸引。
都說藝術家的手特別的好看,此話一點都不假。
夏暖由衷的讚歎陸薄年的手如同他的人一般,如此的完美,讓人心生嫉妒。
察覺到夏暖的目光,陸薄年的視線從電腦上抬起來,在空中對上她的,眉心微動,薄唇吐出兩個單薄的字眼:“有事?”
夏暖嚇了一跳,忙回神說:“沒有。”忙低下頭,幫忙整理面前散落的亂七八糟的檔案,殊不知耳根已經悄悄的燒起來。
她想,她真的是愛慘了他,不過是他的一雙手,都有讓她意亂情迷的本領。
只可惜,她明白,即便再愛,他們中間隔了一條名為‘現實’的長河,河面寬的,幾乎摸不到它的邊。
飛快的幫他整理好書桌,夏暖開始打掃別的地方。
陸薄年也沒有為難她。
就在夏暖收拾完一切,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