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像往常一樣平靜的離開總經辦時,變故來了——
第一百章 唯獨他不行!
“站住。”辦公桌後面的陸薄年叫住了夏暖的腳步。
夏暖回眸,那一雙眸子恰巧撞進了陸薄年的眼中,只覺得他眼睛裡閃爍著星辰破碎的光芒,耀的她差點睜不開眼睛。
暗暗壓下內心的悸動,夏暖輕聲的問:“有事?”這是這半個月以來,她與陸薄年的第一次正式說話,這讓夏暖微微有些緊張。
連她自己都有些奇怪,為什麼會緊張。
陸薄年微微移開視線,“你要順著蘭子這顆大樹想要往上攀高枝,所以才要去那個勞什子酒會?”
夏暖一窒,攀高枝這話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聽見了。
第一次吳文傑說,她當他是有病。
這從陸薄年口中說出來,就變了味道。
一股細微的刺痛從心上某處像四處散開,她聽見來自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
就在她還沒想好怎麼縫補自己的心臟時,陸薄年的重話又拋了過來:“如果你再打蘭子的主意,休想我會放過你!”
夏暖心再次一痛,像是被人拿刀刺了一樣,疼的她渾身直達哆嗦。
她抿了抿唇,努力揚起一抹微笑,不懼的看著陸薄年,“夏暖已經不是七年前的夏暖。”
說完這話,她再也無法停留,抱著自己的包,飛速的往外面跑。
淚水在空中滑過一道又一道弧度,可夏暖的腳步卻未曾停留片刻。
她一直衝到對面的馬路上,蹲在那裡,不受控制的抱著自己的膝蓋哭了起來。
世人都可以誤解她,唯獨陸薄年不能。
世人都可以看不起她,唯獨陸薄年不能。
她想她與陸薄年之間,終於可以劃清界限,再也不用對他心存幻想。
可是為什麼,她的心竟然那麼的疼,那麼的疼呢?
媽,暖暖真的好累,好累好累,真的好想睡一覺,睡一個沒有任何人打攪的覺。
可是她不行,她是夏暖,她是小寶的母親。
所以她不能說累。
她不知道的是,樓上正有一個人,兩隻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樓下那個蜷縮成一團的身影。
看著她的樣子,他的心口上就像是有一隻手,在用力的撕扯著他的靈魂,疼的他撕心裂肺,卻不能有所動作。
只覺得一股腥甜的味道從裡散發出來,陸薄年狠狠的將那抹腥甜嚥了回去。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有一種感覺,那感覺叫感同身受。
暖暖,你難過的同時,他又何嘗不難過?
夏暖哭夠之後,這才站起來往站臺那裡走去。
她不知道,有一輛車子,從她上了公車之後一直跟到她下車位置,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車子才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回到家裡,照樣凌小寶他們先睡了。
不經意回眸,看著桌子上面的書隨意擺放在一邊,夏暖放下包,走過去收拾桌面。
就在整理書籍的時候,一張卡片不經意從書裡滑落。
夏暖撿起卡片,當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後,心又忍不住狠狠的震動起來。
畫面上是一幅畫,畫面上標著媽媽,小寶,還有爸爸。
她牽著小寶的手走在左邊,右邊便是爸爸牽著小寶的手,中間的笑臉是那麼的大,大的夏暖忍不住捂住嘴,不敢放聲哭泣。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門後傳來一道開門聲,夏暖慌忙將卡片塞進書裡,將整理好的書放在一邊,就扭頭往身後看。
凌小寶走過來抱著夏暖,將身子靠在她身上:“媽媽,你回來了啊,吃飯了嗎?”
他的話音剛落,夏暖才想起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