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丈夫認為她是最美的女人。
丈夫是爸爸的徒弟。不是跟爸爸學賭,而是正經職業,鍛工。說淺顯點實際上就是打鐵匠。段時英爸爸在解放前就跟師傅學打鐵,師傅死後他繼承了鐵匠鋪。解放後幾個鐵匠鋪合夥,成立了一個鐵器合作社屬小集體企業。
爸爸的鐵器社在八十年代中期就倒閉了。這不能怪改革開放。這個鐵器社早就要倒閉。原因是他們搞不過其他大企業。這些大企業有鍛床,有油壓機,人家的產品可以批次生產,成本低產量高。
段時英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任隨那幫男人的玩弄。她閉著眼睛回想她這三十五年的經歷,以減輕深重的無盡的恥辱感。
段時英正在努力回想爸爸與丈夫是怎樣走上開賭-博場的道路時,小院外有人敲門。何強將小樓門開了一小縫,朝院外喊:“誰啊?”敲門人回答:“我,曾大有!”
這傢伙怎麼來了?聽說好年華公司今天大量還款,莫非曾大有得著錢了?這是這些天來的唯一好訊息,他還欠我們一萬沒給吔。
王紹洋對還趴在段時英身上的幾個人叫道:“快快,快穿上衣服。有人送錢來了。英子,你也走吧。快!”
段時英暗自慶幸,今天折騰她的時間不長。她撐起身子,想拿她自己帶來的包包,裡面有衛生紙。王紹洋一夥從來不準備這些清潔用品,他們只管玩得快活。
可是胡斌還趴在段時英身上,嘴裡叨著她的**。她夠不著自己的包,只好儘量伸手去拿床邊的表紙。她的胸部很大又是下垂的厲害,儘管被胡斌咬住了**,她還是拿到了幾張表紙。
王紹洋衝胡斌叫道:“鬍子,放開英子!正事要緊!”他一邊快速地穿衣,一邊叫喚死皮賴臉的胡斌。眼睛看著床上的段時英,心裡突然一咯噔。這娘們身上還真白吔,面板也細嫩。與那些小妹兒們比也各有千秋哈。
依王紹洋的xìng子現在又準備將段時英按倒。不過他畢竟是一個以事業為重的人,這種想法在心裡一閃就被他主動掐滅。正是因為有這麼一閃,讓他忽視了段時英正用表紙擦拭下身的汙穢。
段時英擦完下身,隨手將用過的紙扔到表紙堆上。著急忙慌地穿上衣服就出門了。難得地有人打斷他們的好事,段時英如蒙大赦還不趕快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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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週末聚餐會
() 丁秀芹沒說話,緊緊閉著嘴唇。她是個xìng格懦弱膽小的女人,丈夫要是坐牢了那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她又是個很傳統很保守的女人,將貞節看得非常嚴重。
丁秀芹其實是與段時英一樣的女人,始終想保持自己的xìng尊嚴,始終覺得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自己非常羞恥。其實她們不知道,這樣的貞節觀恰恰搔著那些男人的癢處。
這年頭還知道害羞的女人已經很難找。女人除了肉-體,最珍貴的是她們xìng尊嚴,以及xìng尊嚴被侵犯時羞澀的臉紅。這是一種jīng神上的玩弄。
段時英面對王紹洋們的糟踐默默流淚,這就更加激發他們的獸xìng。他們不找失足婦女的道理也就在這裡,失足婦女沒有這份羞澀沒有這樣的屈辱感。用王紹洋自己的話說,不知道是他在玩女人還是女人在玩他。
如果段時英放下臉面,裝作一副蕩-婦模樣主動找王紹洋,貪得無厭追在他們屁股後面要,並裝作很享受很嗨皮的樣子。事情就會反過來,輪到王紹洋們落荒而逃了。
男女之間的事很奇怪很複雜,沒人能夠說得好說得透。
如果王午生強逼,丁秀芹還是會開口答應,最起碼會點頭。她本就是懦弱膽小之人,從不會反抗丈夫。何況是這個家庭面臨天塌地陷的大事?如果犧牲自己可以換來平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