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好像是說慾望得不到紓解導致的官能性發熱,神經末梢因此受損,所以病人會長期昏睡,如果三十個小時內沒法讓病人發洩出來的話,百分之二十的機率造成神經損傷和不孕不育。
這他孃的是最專業的建議嗎?我看看紅十字醫學會那紅彤彤的圖示,看看那閃亮亮的網址,沒錯啊,網址沒錯,圖示沒錯,連首頁溫柔賢淑的護士姐姐也一如往常的朝我微笑。我覺得心情異常沉重,最近我是流年不利吧,孽緣啊,真是孽緣。
最可恨的是我抬頭看了看鐘,離那個所謂的三十個小時還有二十九分零八秒,可惡,這是在逼我啊。如果有時間,我想查查正常男人,從前戲到射出來需要多少時間,不知道二十九分鐘夠不夠呢?
走到床前,默數:“五——四——三——二——一。”隨著熄燈鈴,周圍一片黑暗,走廊上的燈發著幽暗的藍光,昨晚,我還在黑暗中奮力的想逃離這一切,現在呢?我要救他嗎?
沒等我想明白,身體卻早一步行動起來,扒黑木翼的衣服時,我想到一個理由,黑木翼手上拿東西應該是歸國家的,所以,他不可以死,要死等交出東西來再死。於是,我很勤奮的迅速扒光他的衣服,急忙看了下時鐘,孃的,還剩二十五分了。
扒下他褲子的時候,我不小心太靠近,褲子才脫下來一點,一個東西啪的一聲打在老子臉上,我警覺的抓住,然後見鬼一樣的站起來。
臭小子,那活兒到底硬了多久了,居然是可以直接彈跳到我臉上,我在黑暗中摸了摸臉,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很紅,一定很紅!無雙,你害什麼羞,這——這是一次警隊任務,對拯救犯人的任務,我給自己催眠,忍不住想到這麼大的東西如果真塞進身體裡,我還能活嗎?呸,我在胡思亂想什麼!
我清了清嗓子:“喂,不是老子變態啊,老子是要救你,你……你醒了可別想歪了。”我很正經的解釋了一下,雖然黑木翼根本就聽不到,我蹲下來,從新握住那早已發硬的玩意兒,開始回憶黑木翼那次再我家時,是如何引導我完成對他器官的玩弄。
不由自主的咬著下唇,我想象自己穿著警服蹲在黑木翼身旁,做著這麼無恥的事情,如果被人看到怎麼辦,我已經沒有臉可以再丟了。想著想著,心虛又心慌,手下動作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感受到手上的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炙熱,上面汩汩跳動的脈搏,竟然清晰的感受得到,我的手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心跳不知何時也越來越迅速,有些分不清是在幫黑木翼做還是在自我慰藉。
十五分,我額頭上的汗珠落在黑木翼□的身體上,他輕顫了下,呼吸沉重像秋夜裡的風,但是依舊沒有釋放,我有些急了,口裡不小心就發了恨:“你倒是射啊,你孃的是不是男人,以前隨便抱下你都叫得那麼騷!”
對了,我靈機一動,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抱住他,輕輕吻了吻他的唇,黑木翼開始溢位一聲難掩的呻吟,我於是看到了一絲清明。咬咬牙想,反正不該做的也都做了,不在乎更過分一些。解開胸前的衣服,光溜溜的貼在黑木翼的胸前,有節奏的摩挲他是身體,又吻了吻他的唇角。
黑木翼激動的扭了兩□子,我手下動作不敢停:“黑木翼,快啊!”
還有五分鐘!我看了一眼指標,感覺一聲聲的滴答像是再倒數我的死期,惶恐得手足無措:“黑木翼,告訴我,要怎麼做?”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去做的。
我的手和身子慌亂得像秋天裡瑟縮的葉子,他不會真出事了吧,我不敢想象黑木翼傻傻的呆坐在輪椅上的日子,他不是最聰明,最厲害,無往不勝的嗎?都是騙人的,原來他不是無所不能的神啊。
我瘋了,狠狠的將他仰面掀躺在床上,低頭一口含住,那一刻,我竟然完全不覺得噁心,更沒想到要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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