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話要說:血的教訓告訴我,沒靈感硬寫,就是這篇這樣了。55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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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拼了 。。。
“唔——”噴射而出的白濁液體,直接衝進我的喉嚨,帶著一股濃重的腥味,刺激得我想要把內臟什麼的都吐出來才好。壓抑不住一波更勝一波的噁心,我跌跌撞撞衝進浴室,其間踢到桌子發出巨大的聲音,更慘的是我的腳好像被踢斷了那樣的疼。我什麼也顧不上,吵醒其他人啦,或者是腳上的傷痛,只是發瘋似地摳著喉嚨,艱難的將喉嚨裡白色的□挖出來。
死了一樣扒在潔白冰冷的馬桶上,嘴裡一直殘存的腥味兒無論怎麼沖洗都固執的留在了口腔裡,我一緩過勁兒來就會趴在馬桶上狂吐,直到吐光所有的東西,直到連力氣也在大力將胃裡的東西擠出來時一點點用光。馬桶的壁是涼的,我的身子也涼得可怕,胸中的怒火卻一點點在升騰,直衝到太陽穴汩汩的跳著。
憑什麼老子要受這樣的罪,還是因為那個沒長人心的人渣。一拳打在前方,馬桶蓋應聲碎成了一片片,我聽到熙熙融融的人聲,大聲的咒罵,這麼大動靜終於把犯人們吵醒了。
我大步衝出去,我,我要找黑木翼算總賬。
憤怒的騎到沉睡的某人身上:“給老子起來!”我抓著他的手臂將他拎起來,黑木翼的頭脆弱的歪向一邊,黑色的髮絲輕輕掃過眼睛,露出飽滿的額頭,我像被咬了一下,鬆了手,迅速後退,他是妖怪,我是瘋子!到底怎麼回事,他剛才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似乎聽到了春風裡八重櫻忽然開放的聲音。
那傢伙也聽到了嗎?我狐疑的看著黑木翼線條優美的臉,唇角掛著一絲淺笑,和平常冷冷戲謔的笑容不同,是很純粹的笑容,滿足的任性的笑,帶著點驕傲,小心翼翼的警惕的慢慢笑開來,我真是這麼感覺的。
走廊外瑩瑩的光淡淡的撒在他臉上,出奇光潔的面板,告訴我他還是那麼年輕,甚至對於痴長了十歲的我來說,他還只是個孩子呢,就算再聰明,再惡毒,依舊還是個任性的孩子的年齡。
那一晚,我就這麼愣愣的看著他,潔白的床單凌亂的裹在他的身上,黑木翼的樣子真像個天使,那一刻,如果我肯忘記所有以前的不快的話,還算是——不錯的吧。
我迷迷糊糊斥責自己的沒有原則,沒有血氣,可是我很喜歡看黑木翼睡著的樣子,上次酒醉醒來時,他也是這個樣子吧,所以才會傻傻的答應他留下來,為什麼呢?他那樣子到底哪裡好?我覺得我還像遺忘了什麼,那麼熟悉的感覺是從哪裡來的?
夢裡嗎?可是,我幾乎,不做夢的。
“吃飯啦,吃飯啦。”粗魯的喊聲驚得我一下子彈跳起來,天亮了吧,在地下一百層,看不到陽光,甚至呼吸不到大自然清新的空氣,這是我被關押的第七天,我開始很想念地面上的人了。朋友和敵人,無論是誰我都想他們,真想去常去的那家咖啡館,點一杯卡布奇洛,一個人靠窗坐著,看著人來人往,看整整一個下午。
對了,佛爺喜歡的遊戲出新版本了,一定等著我去幫她裝呢,還有老周和小金,上次跟他們K歌似乎都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了。
這裡的犯人,是怎麼熬過來的呢?他們有的人甚至在這裡一輩子了,久到把外面的世界都遺忘了吧。我慢慢的用眼睛向四周逡巡,他們都有條不紊的喝著湯,臉上沒有滿足的情緒,但是也看不到不滿。我狠狠的嗅了兩下,還真香,是我最喜歡的蘑菇湯呢。
我鄙夷的看了送湯的那傢伙一眼,但是充滿愛慕的看了看托盤裡那盆蘑菇湯,還有幾樣滷味和熱炒,那香味彷彿匯聚成千萬隻手在拉扯我,天堂,我有一陣的迷惑,覺得自己一定是身處在天堂。
微微側著臉,我看了看床上那傢伙,他的呼吸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