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謝東籬手捧著茶盞,看了看司徒盈袖,又看了看小喵,“它吃鹹魚?”
“非常喜歡吃。”司徒盈袖點了點頭。
一般的貓喜歡吃鮮魚。只有小喵,對鹹魚情有獨鍾。
自從有一次司徒晨磊把自己不愛吃的鹹魚給小喵吃了一塊以後,它就愛上了那種鹹香味濃的感覺。
“你也不能遷怒它。”謝東籬放下手中茶盞。對小喵招了招手,“到這裡來,以後你的鹹魚,我讓阿順包了。”
小喵像是聽懂了。嗷地又叫了一聲。從牆角爬起來,步履輕盈地走到謝東籬身邊,伸頭在他腿上蹭了蹭,一副討好的樣子。
“臭小喵!一條鹹魚就把你收買了……”司徒盈袖不由在心裡嘀咕,白了它一眼,繼續在艙室裡四下看著,目光停在了靠近她的艙室的那一面牆上。
她看見那裡有道門。
“是不是從這裡也能去我的艙室?”司徒盈袖走過去,推了推兩個艙室中間的那道門。
她記得她和小磊的艙室中間也有這樣一道門。可以不用從前門出去,就能出入彼此的艙室。
謝東籬唇角微翹。道:“現在才看見?真是夠笨的。”
司徒盈袖皮笑肉不笑地推了推門:“當然沒有您老人家聰明。好了,您把這道門開啟嗎?”
這道門不同於正門,這門有鎖頭鎖著,沒鑰匙開不了門。
居然說他是老人家?
他不過大她六歲而已……
謝東籬不悅地閉了閉眼,半晌道:“你自己不會開?”
“這門鎖著的,我自己怎麼開?”司徒盈袖賭氣去拽那個黃銅鎖頭。
咣噹!
一拽之下,那鎖頭居然自己掉在地上!
要不是司徒盈袖躲得快,就要砸她腳上了。
“沒鎖?!”司徒盈袖十分驚訝。
剛才看這鎖的樣子,明明是鎖著的啊?
難道是她眼花了?
司徒盈袖忙又揉了揉眼。
謝東籬垂眸,唇角漾起一道愉悅的弧度,淡然道:“你力氣太大,把我的鎖頭扯壞了。”
“……一定是眼花了。看來我真是要去睡一覺了。”司徒盈袖不理謝東籬的索賠,打了個哈欠,一手將那道門拉開一條縫。
今天晚上,她眼花了好多次,一定是因為太困了,一定是的……
她拉開那道門,如同夢遊一樣走了過去,隨手將那道門帶上了。
來到自己的艙室,她看見跟自己住在一起值夜的兩個丫鬟和婆子還在地上呼呼大睡,剛才外面的喧譁似乎一點都沒有吵到她們。
司徒盈袖伸了個懶腰,飛快地把自己身上的水靠換下來,穿上寢衣,連頭髮都沒擦,倒頭就睡。
……
她剛走沒多久,阿順就敲響了謝東籬的艙室門,“大人?大人?”
“進來。”謝東籬起身,將那道鎖頭從地上拾起來,再放回門上,咔嚓一聲將黃銅鎖又鎖上了。
雖然鑰匙在阿順那裡,但是對於謝東籬來說,開這鎖實在不算什麼難事……
阿順走了進來,下意識四下看了看,見除了謝東籬以外沒有別人,很是詫異,脫口問道:“咦?人呢?”
謝東籬沒有理他,反問道:“那些匪徒審得如何?問出什麼沒有?”
阿順忙收斂心神,拱手道:“屬下就是來問大人要不要去親自審問?”
謝東籬想了想,起身道:“我去聽一聽。”
就是坐在後面,聽前面的人審問。
等謝東籬走出去之後,阿順不死心,在艙室裡四下看著,就連那道鎖著的門都看了,也沒有看出異樣。
“小喵,你知不知道剛才是誰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