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是心知肚明的瘋狂序曲。
“樂意之至。”
誰先打破了禁忌,絞纏起來的□,狂亂的舞出最妖冶的弧線。連瀰漫出來的氣味,也是濃烈的傾國又傾城。
迅雷不及掩耳
虛夜宮泛著銀灰色的無盡走廊裡,凌晨五點鐘時,突然響起顛簸的腳步聲,一深一淺的,聽起來還是蠻毛骨悚然的。
藍Boss的便宜,果然不是好佔得。
嘶嘶的抽著涼氣,學著企鵝的可愛步伐,我一步一步往自己的行宮挪動。
突然覺得當初選行宮的時候,就不該選離藍染最遠的那間,還是銀子比較聰明,知道選了個遠近折半的。
哎,再次嘆氣,人傢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
“天娜,是嗎?”停下腳步,我朝無人的後方發問。
“是的,天草大人。”
身後三米外,嗖得一聲後,出現了個女人的身影,單膝跪在地上。
“說說那邊的情況。”
背靠在牆壁上,至少能減少點負擔。
“是,第五十刃遭遇護庭十三番隊十一番隊隊長和副隊長,從屬官戴斯樂亡;第八十刃和十二番隊隊長、副隊長對上;對上六番隊隊長的是第七十刃;而另一個侵入者四番隊隊長、副隊長只是與葬討部隊打了個照面。則是與以上報告完畢。”
“繼續監視,一有情況馬上報告。”
直到天娜的靈壓都遠去了,我才敢從緊貼的牆壁上下來。繼續匍匐似的往回走,動作稍微大些都疼的我嘶啞咧嘴。
好不容易捱到了自己的行宮,推門進去,烏爾已經在醒來,顯然是在等我。
從浴室出來,身上的傷口基本已經不流血了,但那麼深的痕跡,可沒那麼快消掉。從浴袍的襟口處,依舊能看到大片大片的齒痕。紅紅紫紫的疊加在一起,映著白皙的面板霎時如同雪地裡綻放的牡丹,透著股妖異的絕豔。
“為什麼不多睡會。”
親親烏爾的額頭,那孩子只是不語的低垂著眼眸,略為撇開些的弧度裡,隱約可見閃爍的浮光。
“烏爾奇奧拉,”托起他的臉,讓彼此的眼睛能直視在一起,“你不要總是這麼的乖巧,我知道你也是有脾氣的,會生氣、會傷心、會難過……像今天這樣,我抱了別人——”烏爾明顯的一顫,視線再度撇開,“你該生氣的,你該對我發脾氣的,什麼都好,烏爾,就像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
把頭安然放到烏爾的肩上,心疼著貼在臉頰上的那份消瘦,卻不能有何人作為。
“烏爾,我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你不可能是我的唯一……無論我是多麼的在乎你……”
“然而,許多人,也是我無論如何也放不下……”
“這樣的我,你還想繼續愛下去嗎?”
不敢抬頭看他的眼,在愛情的遊戲裡,我只是個逃兵。只能像個懦夫一樣,把難題都交給別人,而自己卻還是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自己還真是卑鄙呀……明知道這個孩子從不會對自己說不……
譏諷的笑,是對自己的蔑視和無可奈何。
“這些……我都知道……”
等了好久好久,久到我都以為不會得到答案了,才傳來烏爾艱澀的回答。他沒有哭,卻聽上去比哭還難受。
“真……我比你想象得,要知道更多……”感覺他貼在我額髮上的脖頸微微仰起,不住蠕動著喉頭,“我知道你在屍魂界還有在乎的人……知道你對藍染惣右介也割捨不下……我還知道你也喜歡市丸銀……我——”
原來,一直自以為是的人,是自己呀。
被從不住顫抖的肩上拉起,我看到了已經淚流滿面地烏爾,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