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又是那麼薄弱,你當時如果跳進去一劍殺了這個金賊,你可就是給咱們大宋除了一大害,就衝著這一樣功勞,讓皇帝封你一個將軍都不是難事。”
李文軒說道:“這將軍我是沒興趣,不過……按照你這麼一說,剛才確實是機會難得,燕雲十八騎的那些高手又在遠處比武,就算他金兀朮有些本事,但想來殺他不難,並且若是殺了他,金兵一定軍心大亂,這楚州城之圍,怕是也就解開了。”
嶽盈又道:“算啦,別想了,就當老天爺讓那金賊多活幾天,現在你既然知曉了那裡就是金人的囤糧所在,那明天白天咱們就到遠處的鎮子上買來一些火油和碎布,咱們明晚就去金營中放火燒糧,你雖說沒有弄清楚怎麼去往楚州城的路,但想來只要燒了他們糧草,軍中大亂,咱們再換上金兵的衣衫,想出去應當不難。”
三人商議妥當,這就回屋歇息,第二日嶽盈與蘇晴雪留下來歇息,李文軒則是出去走了許多的路,才算是買到了一罈子火油,嶽盈與蘇晴雪則尋來了一些破布,剪成一條條的,在火油中浸透了,然後用狍子皮縫了兩個皮囊,將浸油的布條盡數收在其中。
等到天黑,李文軒先想王老漢打聽了他那女兒的姓名,知道是換做王紅花,隨後才與兩個姑娘一起別過了王老漢,跟著就動身前往金人大營,李文軒仍是穿著昨天偷來的金人士兵衣衫,嶽盈與蘇晴雪則是換了一身的束身勁裝,蘇晴雪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這一換了衣衫,倒也是顯得英姿颯颯。
三人到了土丘的時候,看著時辰還稍微有些早,便暫時在土丘之上歇息,不過今天卻發現連營之外的守衛有多了一層人馬,想必是因為李文軒昨日偷帥旗的緣故,這才加強的防禦。
看著時候差不多了,李文軒便說道:“盈盈,咱們這就進去吧,你們兩個都路上都不要力氣,我帶著你們走就是了。”
嶽盈說道:“不急,你瞧見前面的騎兵了沒,你先去抓兩個回來再說。”
李文軒問道:“這是何故?你昨天不是說了,不叫我傷人嗎?”
嶽盈說道:“我不叫你傷人,那是怕驚動了金人,可是你連人家帥旗都給取來了,怕是比傷人的動靜大多了,金兵善射,騎兵都是身負弓箭,你可將他們擒拿取了弓箭,咱們用沾了火油的布條繫上箭頭,到時候咱們就不用走的太近,你只要在遠朝著著囤放糧草的地方,將點著的羽箭向著哪裡一通亂射就好了,就是射偏了也不打緊,反正咱們是放火來的,燒到哪裡都是一樣。”
李文軒笑道:“好,就以你所言,射靶子我不成,但是要射偏我還是很在行的!”
李文軒沿著土丘貓身走下,看到有兩騎金兵在近處經過,便突然飛身上前,這兩個金兵竟是一點防備都沒有,更沒來得及出聲,就被李文軒點中穴道摔下馬來,同時兩匹坐騎也被李文軒給牽住,負著兩個金兵回了土丘。
嶽盈用樹枝折了一個木頭架子,塞在了馬口之中,免得這牲口出聲,引來別的金兵。
李文軒從馬背上取下了兩張弓箭,還有八個箭袋,交給嶽盈一把,自己留了一把,蘇晴雪忙著提前將油布在箭頭上綁好,嶽盈隨後叫李文軒拍開了一個金兵的穴道。
那金兵方才稀裡糊塗的暈了過去,此時又驀的醒來,只見面前多了三個人,嚇的不輕,當即就要叫喊,怎奈何嶽盈早有準備,取過了隨身的匕首,趁著他張嘴的時候將匕首塞到了他嘴裡,那金兵臉色發綠,舌頭舔到了匕首的鋒刃,口中馬上就滿是血腥之味,口是開了,可哪裡還敢出聲?只怕是話還沒出口,舌頭先沒了。
嶽盈說道:“老實一點,不然我先割你舌頭,再挖你眼睛,叫你做一輩子的廢人!”
那金人都快哭了,想點頭答應,卻又不敢動彈,不過嶽盈看他的神色就已經知道李文軒抓了一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