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的微笑,說道:“好!好!大師果然是慈悲為懷!”吃李文軒笑的十分開懷,好像這場比鬥他早早的就已經是勝券在握。
子明又道:“不知道叱利施主這邊,是打算讓那三人出戰呢?”
叱利文龍看了看左右,指著那胖子說道:“這是我徒弟大阿圖。”然後叱利文龍又看向那個身材極其高大的人說道:“這個我二徒弟,阿貴,他們兩人,再加上我,倒不知貴寺是打算讓哪三位高手上場呢?”
子明雙手合十,慢慢說道:“貧僧算一個,我師弟子靜算一個,還有……”
子清在後顯得有些焦急,喊道:“師兄!”
子明搖了搖頭,說道:“還有一人,暫時還未到場……”
子明話音未落,便見得一人影從子靜方才所在那處欄杆下竄出,這人身法極快,不等眾人看清他的面目,這人便已經一晃跪在了子靜的身前,有些哽咽的說道:“師傅……我……”
子靜長嘆一聲,說道:“你終究還是來了,我已經不認你,我已經趕你走了,你卻為何還要來?”
李文軒跪在子靜面前,低頭不語,只剩下肩膀微微起伏,似已哭泣。
子明將李文軒扶起,拉著李文軒上前說道:“這第三人,就是我的徒弟,李文軒。”
叱利文龍在李文軒身上掃了一眼,然後又看向子明,說道:“方丈,你不是說這個殺人兇手早就離開莆田了嗎?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來了也好,一併料理了,省得我日後還得專程去尋你。”
子明不去管叱利文龍的話,只是點頭道:“我師弟說的不錯,第三人,正是我的師侄李文軒。”
子明過去稱呼李文軒一向都是施主,要麼就是直接稱呼李文軒的名字,如今突然將李文軒稱呼為師侄,就連李文軒自己也是有些詫異,還以為是自己耳朵聽錯了。
叱利文龍突然笑道:“怪不得方才有個和尚說這殺人兇手早已經離開莆田,原來已經是方丈大師的師侄,看來我這一趟來的確實是不錯。。”
這話如果接下去,只會越說越亂,於是子明直接說道:“你我出戰的三人既已經定下,不曉得叱利施主,打算是打哪一場呢?以施主的尊位,想必不會來為難我的師侄吧?”
叱利文龍說道:“三場較量,自然是以強對強,我方第一場阿圖,第二場阿貴,第三場便是我了,頭兩場,都是小輩們玩鬧切磋,不過這第三場,我要與子靜大師對陣,其他兩場無論你方順序如何變化均可,我想貴寺應該沒有什麼異議吧?”
叱利文龍說罷之後,眾僧又是面有怒色,因為叱利文龍說那頭兩場是小輩切磋,自然就是將子明方丈看的低了,子明將這話聽在耳中,也是刺耳的很,可是為了大局謀劃,子明也只能暫時忍辱,受下了這份窩囊氣。
子明與子靜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子明說道:“我方以我師弟武功最高,叱利施主如此安排,倒也合適,我方這第一場由我師侄李文軒出戰,然後這第二場,自然是老衲了。”
眼看著雙方出戰順序就要敲定,可叱利文龍身後卻有人突然說道:“慢!”
這話是出自一個女子的口中,雙方的人都不約而同向這說話的人看去,只見那名蒙著面紗的女子正快步上前,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雙目中竟滿是怒火。
叱利文龍皺了皺眉頭,說道:“明珠,怎麼了,你有何事?”
明珠昂首向前望去,那道冷冰冰的目光落在了李文軒的身上,隨後說道:“師傅,明珠請求替換啊圖師兄去鬥這第一陣!”
叱利文龍不明緣由,也無暇多問究竟,便小聲說道:“明珠,不可胡鬧,退下!”
明珠卻站著不動,繼續說道:“師傅,明珠昔日曾被那李文軒用奸計欺辱,今日若是讓他死在師兄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