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便宜他了,還請師傅允許明珠出戰,將這人扒皮抽筋,一雪前恥!”
叱利文龍曉得明珠早些時日曾經在江南吃過虧,但所知不詳,明珠也是無傷無痛了,就沒有多問,自然是不曉得那些事情會與李文軒有什麼關係。而明珠那時也不知道與自己兩度交手的人就是李文軒,方才見到李文軒突然冒了出來,明珠想起之前的經過,紹興城外被李文軒擒住,還有奪劍不成反被李文軒佔了便宜,明珠立刻就是怒氣上湧,這才搶上前去要求與李文軒對陣。
叱利文龍顯得有些為難,他今日雖說是擺明了找莆田寺麻煩來的,可自己已然說定了己方的出戰次序,如此頃刻之間就反悔變卦,而且還是因為一些自己根本都不曉得事情,確實是十分的為難。
眾人都等著叱利文龍最後作何打算,卻不想子靜在一旁說道:“無妨,你要換人大可隨意,況且,在我看來,你這女弟子是不是看中了我徒弟?這才搶著送上門來,不過我也得把話說在前頭,我徒弟早就有了妻室,你這女娃也只能流下來做個小了。”
雙方是劍拔弩張,眾僧看到對面突然冒了個姑娘出來,雖說瞧不清面目,但見光看這一身瀟灑的行頭,那亮亮的眼珠子,冰錐子一般的眼神,就算是呆子也知道這女子絕非池物,只是有色戒當頭,這許多和尚不管是想看的還是不想看的,都沒人再去看第二眼。可子靜就不同了,子靜早就不管佛門的那些規矩了,而方才子明又被叱利文龍暗損了一頓,子靜也就不客氣了,用叱利文龍的女徒弟開涮,倒也算是扳回一城,只是子靜只顧著自己高興,這話一出,和尚們的臉漲紅了,對面的人的臉則是憋黑了,至於李文軒,臉上早就沒了顏色,只剩下了一個“苦”字。
李文軒在場上只是後生小輩,子靜可以隨口胡說,可李文軒卻不敢,李文軒將腦袋低的不能再低,說道:“文軒一定不讓師傅失望,寧可血濺三尺,也不會丟師傅的半分顏面!”
“好!”子靜很是高興,大笑了一聲,隨即又看向叱利文龍。
叱利文龍這邊氣的牙癢癢,俯首在明珠耳畔小聲說了兩句,然後冷笑道:“看不出來子靜大師竟會如此說笑,不過……我看你這徒弟福薄,怕是難活過今天了!”
叱利文龍話音剛落,明珠已經迫不及待的躍上前去,喝到:“李文軒,當日因為我家公子心善,讓我饒你一名,後來你卻殺我坐騎,又用暗器傷我,今日,我要與你將這筆賬算清楚!”
明珠說話時,整個人的身子都一顫一顫的,顯然是氣的厲害,完全就是一副不殺李文軒不罷休的模樣,這其中的經過李文軒自然是清楚的很,不過旁人可就不曉得了。江湖中的恩怨,互有損傷自是難免,就算是你今日砍我一刀,我他日給你還回來就是了,講究的是快意恩仇,可像明珠如此大動肝火的卻是十分少見。
對方已經叫陣,李文軒看了看子靜,子靜眼神中也是有些奇怪,似乎是想要知道李文軒過去究竟是如何得罪了這個金國來的女人,不過此時此地,子靜縱然灑脫石碑,也是不好開口想問,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李文軒便也提著青霜劍迎了上去。
李文軒方才過來的時候,遠遠就聽到了叱利文龍剛到山門前的時候,用內力送出話音的動靜,當時李文軒心中也是頗為震撼,知道這金國第一高手不是吹出來的,單論這內力,怕是已經與自己的師傅是不相上下了,這樣的兩個高手若是交手,稍微一個不慎,便是性命堪憂。
李文軒尋思著自己若是可以與子明方丈連勝兩場,那師傅就可以不用動手了。最怕的是自己一來就對上個厲害的角色,自己輸了不要緊,害的師傅與那叱利文龍爭鬥,若是有個閃失,那可如何是好?如今換了明珠上場,李文軒心中其實是暗暗偷樂,李文軒過去雖說是正面交鋒鬥不過她,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