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勁嘿嘿的笑著,叫上扈南松說道:“走,走,咱們走,這種熱鬧湊不得,說不清,哈哈!”
扈鈺還要再問,卻見嶽盈向他深深鞠禮,看來嶽盈是一定不肯說出那人是誰,也是無奈,說道:“既然嶽姑娘不願意明言,那我也就不再多問了,不過你二人放心,自今日起我一定著人日夜在兩位的住所外巡邏,像昨夜這種事情我保證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說罷,扈鈺長嘆一聲跨門而去。
等到扈鈺走了,李文軒便向嶽盈問道:“盈盈,昨晚那人到底是誰?”
嶽盈搖頭道:“不能告訴你。”
李文軒詫異萬分,說道:“啊?怎麼連我也不能講?這是為什麼啊?”
嶽盈說道:“文軒,這人說出來對洞庭水幫影響可是非同小可,並且我手上也沒什麼證據,我怎麼可以亂說?本來告訴你也不妨事的,可是你心腸太好,做人實在,你要是知道了,怕是容易出岔子的,所以我就先不告訴你了,好不好?”
李文軒嘆道:“好吧,一切暫時全都由著你就是了,不過今天你不管要去做什麼,都得與我在一起,我怕那人昨夜沒有得手,今天還會找機會對你不利!”
嶽盈向李文軒彎身福了一福,笑嘻嘻的說道:“小女子遵命,謝過大爺了!”
李文軒瞪大眼睛瞧著嶽盈,隨後在嶽盈的腦門上輕輕的彈了一下,說道:“哪裡是你遵命,倒是我遵命才對。”
嶽盈作勢揉著腦門,甜甜一笑,叫道:“好疼,好疼!”隨後給李文軒取來一塊毛巾,叫他擦乾淨臉,然後又道:“文軒,昨夜刺殺我那人,定是因為咱們故意放出風聲說黃佐有意投靠我們,結果他帶了訊息給寶台山總寨,楊么知道後就重重責罰了黃佐,再等到劉珍珍的回去的時候,她告訴楊么黃佐是冤枉的,楊么自然是更加信任劉珍珍,所以之前通風報信的這個人害得黃佐被冤枉,一定是少不了被臭罵一頓,所以他惱羞成怒,晚上才來刺殺我,亦或者就是受了旁人的指使,想要殺了嶽元帥的閨女,好斷了某些人投降的心思。”
李文軒護送到:“旁人的指示?你說是是楊么?他不會……”
嶽盈說道:“自然不會是楊么,我所說的那個旁人,是他身邊的那位金國小王爺,完顏亨!”
李文軒問道:“你這是怎麼說的,我雖說也不喜歡那個完顏亨,但是看他的樣子十分溫和,不像……倒是那個夏誠,我看八成是他。”
嶽盈說道:“正如你之前所言,楊么無論是反賊也好,還是重義氣的好漢也罷,這種暗殺之類的事情,應當都是他所不屑於做的,更何況有你的這一層關係在這裡,他更是不會動這暗殺的心思。至於夏誠,他昨日派人追捕你我二人,還害死了寒兒,已經叫他與楊么大吵一架,他也不會拼了命的與咱倆過不去,惹得他與楊么產生罅隙。本來我的一條性命也不是特別要緊,可若是我死在了這裡,那就會斷了許多人歸順我爹爹的念頭,所以這裡剩下的唯一要取我你我性命,特別是我的,自然只剩下了完顏亨一人,我若是死在這裡,對他們金人是百利無一害,並且你再想想紅月山的事情,暗害楊帆的那人與金人也有干係,所以這說來說去,想要對我下手的,還有能對我下手的,只有完顏亨,至於昨晚動手的,就是那個看不見的奸細了!”
李文軒聽罷,眉頭緊鎖,也是覺得這看似安靜的洞庭湖中滿是殺機,暗暗提醒自己,須得寸步不離嶽盈才是。
李文軒還在沉思,嶽盈笑道:“好啦,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嗎,沒事啦,走,咱們今天再去一個好地方!”
嶽盈也不等李文軒相問,就拉著李文軒往外跑,徑直向扈鈺的書房而去,敲門進去後說道:“扈幫主,我們又來麻煩你啦,我們要借一條小船來用用。”
扈鈺點點頭,然後寫了個字條交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