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
“又跟我貧是吧?”餘寧薇一副沒好氣的樣子,抬眼看了兒子一眼,見他頭髮長得有些長,舉起了剪刀,皺起眉,“怎麼忙得連理髮的時間都沒有?過來,我給你剪剪。”
“得了吧,”安誠連忙躲開,“初中你給我剪了一次,害我一個夏天都只能戴著帽子上學。你別糟蹋你兒子了成不?”
忻顏第一次見他怕成那樣,在一旁樂不可支。
吃晚飯的時候,餘寧薇問起餘權正的事情。
忻顏端著湯的手一抖,差點灑出來。
安誠說:“我問過黃律師了,舅舅的事沒那麼嚴重。只是這事可能對天華集團影響比較大。”
“盡人事聽天命吧,”餘寧薇嘆了口氣,“我當初就勸過他,不要去鑽法律的空子。他這一次,也是個教訓。那你舅媽和少飛怎麼樣了?”
“舅媽去醫院檢查了,就是思慮過度,沒什麼大事。少飛一直陪著舅媽,這幾天跑前跑後,我看他也挺累的。”
“天華出了這麼大的事,少飛還不願意進公司幫忙?”
安誠說:“我看他有點動搖了,畢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舅舅苦心經營的公司垮掉。這幾天,他和舅舅的關係也緩和了不少。”
餘寧薇盛了碗湯,點點頭說:“還是老話說得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些事情很快就過去了,不用太擔心。”
忻顏在一旁看似漫不經心地聽著,心裡卻越發沉重。
事情真的能那麼容易就過去嗎?
謹年……
不知他還會做什麼。
也許會是一場更大的風暴。
送餘寧薇出門的時候,她握了握忻顏的手,笑得和煦:“等忙過安誠舅舅的這些事情,你就跟安誠把婚事定了吧。我現在在家裡整天閒著,還挺想抱孫子的。”
忻顏臉有些紅,低下頭有些赧然地笑了笑。
安誠看到了,打趣道:“我也挺想抱兒子的。”
惹來她似嗔似怒的一瞪。
餘寧薇淺笑著離開,一上車就給安誠的爸爸打了個電話:“安誠的事,我看差不離了。這孩子總算肯把心定下來了。”
安遠敬也有些好奇:“不是說那女孩子挺普通的麼?”
餘寧薇笑:“你見了就知道了,那女孩自有那女孩的好,安誠眼光不錯,反正我挺喜歡。”
安遠敬也不由得笑了:“你越說我越好奇了,改天讓那小子給我領家裡來看看。”
忻顏洗刷完畢,回到臥室,想跟安誠把事情都坦白。
卻是安誠先開了口:“忻顏,明天我要去G市出差,大概要一個星期。”
“哦。”她有些漫不經心,在心裡思索著該怎麼開口。
安誠伸出手,拉著她的手腕將她扯到床上,扣在懷裡:“你怎麼這麼冷淡啊,會害我傷心的。”
沐浴後的她身上隱隱散發著清香,讓人忍不住想吻下去。
“安誠。”她靠在他肩上,輕輕開口。
“嗯?”
“我……”她一口氣拖了很久,不知該怎麼說下去。
“對了,”安誠忽然想起了什麼,看著她說,“你有空就勸勸少飛。”
“他怎麼了?”
“舅舅的事對他打擊有些大。他還是太年輕氣盛了,有些事看不開,無論如何都要找出那個暗算舅舅的人。”
忻顏的心一沉。
沉默了半晌,她頹然開口,聲音有些乾澀:“你不想知道那個暗算你舅舅的人是誰嗎?”
安誠輕笑:“知不知道都好。商場上的事就是這樣,鬥來鬥去的,你覺得無聊麻煩,可人家不覺得。我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不是身邊的人做的就好。我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