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殺手體內。
刀鋒入體,鮮血飛濺。
年輕殺手看見這一幕目赤欲裂。
“大哥!!!”
“跑啊!”中年殺手用身體死死的攔住兩人,嘴裡一邊溢血一邊大吼道。
年輕殺手一咬牙,紅著眼抓起一把椅子砸碎窗戶玻璃,鑽出去就跑了。
“我去追他。”風衣青年邁步越過中年殺手的身體,也從窗戶鑽了出去。
黑夜中,巷子裡,風衣青年和年輕殺手一前一後,腳步聲急促而凌亂。
在性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年輕殺手腎上腺素極限飆升,臉色漲得通紅的不斷狂奔,馬上就要跑出巷子了。
他視線中已經出現了一段馬路。
“哐!”
一聲巨響,年輕殺手在從巷子口跑到馬路上的一瞬間被一輛疾馳的麵包車撞飛出去,然後身體重重的落在地上滾了兩圈後便閉上眼不省人事了。
身後追他的風衣青年剛好來到巷子口的位置,在看見這一幕後當即停下腳步,又掃了一眼撞人的麵包車,最終是沒有出去,退回巷子原路返回。
“阿西吧!”麵包車裡,因為急剎車使得額頭撞在方向盤上的樸燦宇惡狠狠罵了一句,扭頭看了一眼放在副駕駛上的炸雞,見沒灑後才鬆了口氣。
然後他下車抬頭望了眼四周,沒有發現監控探頭後又鬆了口氣,上前檢視所撞之人,也不管他死沒死,踢了兩腳見其沒反應,就直接將其扛起來塞到了麵包車裝滿貨物的後備箱裡。
又再次發動汽車,不是送年輕殺手去醫院,而是繼續給許敬賢送炸雞。
只不過是撞死個人而已,哪有讓敬賢哥及時吃上熱乎乎的炸雞重要啊。
反正敬賢哥又不會抓他。
樸燦宇重新啟動汽車時,追殺年輕殺手的風衣青年已經回到了出租屋。
皮衣壯漢已經殺死了中年殺手,正在處理現場,見風衣青年獨自一人回來頓時皺了皺眉頭問道:“人跑了?”
“放心,他活不了。”風衣青年為遮掩自己的失手,言辭鑿鑿道:“我親眼看見他被一輛車給撞了,人都飛出去了,除非他是超人才能活下來。”
“行,人死了就行,趕緊來幫我收拾一下。”皮衣壯漢鬆了口氣說道。
隨即兩人一起動手清理現場,將中年殺手的屍體塞進一個麻袋裡抬走。
租房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隱蔽性。
所以找的一間偏僻的老屋,他們在這裡搞出再大的動靜,也沒人發現。
上車後皮衣壯漢打電話彙報情況。
“老闆,這邊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
大概十幾分鍾後。
樸燦宇的麵包車在別墅門口停下。
他提著兩袋炸雞上前摁下門鈴。
“叮咚~叮咚~”
片刻後,穿著淡紫色連衣裙的李尚熙開啟門,打量著樸燦宇:“進來。”
樸燦宇微微頷首跟著進去。
來到客廳就看見穿著西褲,敞開著白襯衣露出一身胸肌和腹肌的許敬賢正四仰八叉的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
在他面前跪著一個穿著警服,身段婀娜,容貌英武不失嫵媚,脖子上戴著條項圈的妙齡女警正在給他捶腿。
咦,她後面好像還有條尾巴?
樸燦宇感覺眼花了,沒敢多看。
他認出了這個女警是仁川警署刑事課課長,可現在被敬賢哥跟牽狗一樣牽在手裡,再想想他當兵時在軍隊裡遇到的那些荒唐事,越發覺得這個國家真爛透了,有點權力的人都腐墮。
但這跟他個屁民沒什麼關係,不至於拿著買炸雞的錢,操著賣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