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只給許敬賢賣命。
“敬賢哥,炸雞,還是熱的。”樸燦宇把炸雞放在茶几上,本來想說他撞了個人的事,但有外人在場就沒說。
準備一會兒把屍體丟海里就完事。
“嗯,已經聞到香味了,你的手藝還是那麼棒。”許敬賢閉上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笑著誇獎,接著又指了指沙發邀請道:“燦宇也坐下吃點?”
他對樸燦宇無論是在物質上,還是態度上都一直很好,因為他知道哪怕是讓樸燦宇刺殺總統,他也會去幹。
而他身邊其他人絕對不會。
只有樸燦宇才會無條件聽他吩咐。
“不了,哥,我還有事要辦,等下次我請你喝兩杯吧。”樸燦宇還要去處理屍體呢,所以就搖了搖頭拒絕。
許敬賢沒再挽留,拿出一塊隨手炸雞餵給乖巧的姜靜恩,感受著她的舌頭在自己手上游動,一邊抬頭看著樸燦宇說道:“那我就不留你了,過年你妹要回來吧?你們兄妹來我家一起過,免得兩個人冷冷清清的。”
樸燦宇的妹妹已經被他送出國了。
南韓這邊也有著過春節的傳統。
前年才剛正式恢復這個節日。
嗯,偷來的。
“好的哥,慧秀打電話回來時還經常問到你呢。”提到自己妹妹,樸燦宇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一抹笑容說道。
就聊了兩句後,樸燦宇告辭,他關上門後走到車旁,剛準備上車卻聽見後備箱有動靜,還有粗重的呼吸聲。
阿西吧,那個傢伙居然還沒死?
樸燦宇有了這個猜測後卻沒急著開啟後備箱,而是無視後面的動靜,冷靜的把車開到了一個沒監控的地方。
然後拿出一卷保鮮膜,又戴上手套才下車開啟了後備箱,看著裡面醒過來的人說道:“既然沒死,就聊聊?”
年輕殺手掃過樸燦宇手上的手套和保鮮膜,咬牙罵道:“落到……你們手裡要殺要剮隨便,我聊……媽個頭!”
他還以為對方也是來滅口的人。
剛剛是故意撞他,阻止他逃跑。
“什麼意思?”樸燦宇雙眼微眯,他感覺自己似乎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事。
年輕殺手頓時一愣,見樸燦宇的表情不像是在裝模作樣,便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不是……來……來殺我的?”
他雖然沒死,但剛剛那一下撞擊也很難受,所以說話有些斷斷續續的。
感覺自己身上好幾處骨頭斷了。
“這取決於你是否願意和解,如果願意的話,那我只能殺了你。”樸燦宇態度很誠懇,如果對方非他糾纏他撞人的話,那就乾脆把這人給弄死。
這也是他戴手套拿保鮮膜的原因。
準備用保鮮膜讓他窒息而亡。
年輕殺手還有些懵,但卻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抿了抿嘴說道:“別別殺我,我是撞死許敬賢的兇手,你把我交給警察的話肯定能得到賞金。”
他大哥肯定死了,他想報仇,但連僱主是誰都不知道,所以他準備主動自首,讓警察把僱主揪出繩之以法
真是沒想到他一個靠犯法吃飯的人有一天會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
“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聊聊了。”聽他提到許敬賢和車禍等字眼,樸燦宇的臉色頓時嚴肅起來:“我先送你去醫院檢查下,看看有沒有內出血。”
有的人遭受劇烈撞擊後,當時看起來沒什麼事,但很有可能內臟破裂開始出血,等過段時間後就無力迴天。
而現在這個傢伙居然可能跟敬賢哥有關,樸燦宇就自然不能讓他死了。
他一邊駕車去附近的醫院,一邊給許敬賢打電話:“哥,我剛剛來的路上撞了個人,我以為死了,將其塞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