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備箱,但他剛醒了,自稱是跟你的車禍有關,我現在送他去醫院……”
他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講述了一遍。
“好,我馬上來醫院。”另一邊正在吃炸雞的許敬賢霎時臉色一變說道。
他沒想到線索會來得那麼奇特,居然是透過這種方式出現在他的面前。
姜靜恩和李尚熙看見他突然這副模樣,抬起頭疑惑的,眼巴巴望著他。
不明白髮生腎麼似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許敬賢一邊拿起紙巾擦手,一邊對姜靜恩解釋道:“有個自稱是跟我車禍有關的人馬上要被送去醫院,我現在準備趕過去看看。”
幕後黑手必須儘快揪出來,否則就像是懸在頭頂的閘刀,隨時會落下。
整天提心吊膽的,壓力山大。
“部長,我也去!”姜靜恩聞言驚喜交加,立刻起身說道,結果走出幾步後才想起自己項圈和尾巴還沒有摘。
李尚熙笑道:“乾脆就這樣去吧。”
姜靜恩白了她一眼,她還沒瘋。
許敬賢幫她把身上的小玩意取了。
姜靜恩又從警犬變成了英姿颯爽的女警官,兩副極端的面孔切換自如。
半個小時後,兩人抵達了醫院。
這時候那名殺手已經做完檢查,內臟沒問題,只是有多處骨折,被安排了住院,明天進行手上把骨頭接上。
“哥,姜課長。”
樸燦宇守在病房裡,見許敬賢和姜靜恩進來,立刻起身跟兩人打招呼。
“你……你……你怎麼……怎麼沒事!”
年輕殺手看著完好無損的許敬賢更見鬼了一樣,眼睛瞪得老大,要不是腿也折了,險些就垂死病中驚坐起。
當時他坐在副駕駛,明明看見自己大哥把許敬賢的車都直接撞變形了。
許敬賢怎麼可能一點事都沒有呢?
這他媽根本不科學!
姜靜恩則看見了年輕人脖子上的紋身和大金鍊,說道:“就是這個人!”
跟監控畫面裡的嫌疑人一模一樣。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許敬賢並沒有對他解釋什麼,而是直接命令道。
年輕殺手抿了抿嘴說道:“我和我哥是專門接殺人之類的活,一週多前有人出三百萬美金買你的命,我們接完活後吃住都是僱主的人在安排。”
“幹完活後我們被安排到了一間老屋裡居住,說風聲過了送我們走,但今晚卻來了兩個人殺我們滅口,我哥為了救我用身體攔住了那兩個人。”
說到後面,他握緊拳頭眼眶通紅。
但許敬賢對其沒有絲毫同情,畢竟這傢伙是奔著殺自己來的,他哥死了那是死的好啊:“知道僱主身份嗎?”
否則這傢伙怎麼會那麼配合警方。
年輕殺手搖頭:“不知道,一直是給我們送飯的老金全程接待我們,我們自始至終從頭到尾都見過僱主。”
要是他知道僱主是誰的話,那肯定是親手報仇,更能宣洩心中的憤怒。
“那老金長什麼樣還記得吧?”許敬賢現在已經排除了是井上家族所為。
井上家族殺害趙佳良的事雖然被井上橫二一個人扛了下來,可這個案子成了外交事件,日笨官方在追究,他們都不知道拿了多少鈔票出來平事。
所以這次光是在經濟上就已經損失慘重,哪還捨得拿出三百萬美金來僱殺手,他們自己家又不是沒有殺手。
因此兇手多半是他在南韓的仇家。
年輕殺手眼中閃過一抹怨恨,點點頭說道:“他就算化成灰我都記得!”
許敬賢扭頭看向姜靜恩。
“我知道怎麼做。”姜靜恩點點頭。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