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時澈盯著她,不知道這話是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好?”雲杞用手臂將半個身子支撐起來,半靠在床頭上。
“你……嗚……”
冰涼的唇貼上她的唇,柔軟的觸感。雲杞感覺有一陣戰慄感,時澈慢慢的加深了這個吻,他點燃了她。
接下來所有的話都吞沒在這個纏綿的吻裡。
雲杞不自覺的閉上了雙眼,兩行清淚順著臉龐流下來。
她不是不懂。
他們都心知肚明,但是那麼多的東西橫在他們中間。
彼此的猜疑,不明的身世,如此種種,他們有些剪不斷的聯絡,但是這種聯絡有可能是不會是愛情。
時澈拭去她的淚水,吻了吻她的額頭,什麼都沒說,只輕輕的帶上了雲杞的房門。
。。。
 ;。。。 ; ; 雲杞一行離開潭州以後,走了約摸半日行程,在一處驛站休息。
驛站的官員見了鬱軒都紛紛過來示意,看起來他們似乎熟識已久了。鬱軒常常走官府的鏢局,這條官道也是十分熟悉的了。故他們在驛站受到了很好的款待。
七月正坐在喝茶,突然看見門外有人吵架,立刻嚷嚷道:“你們快看啊,外面快打起來了。”
鬱軒瞟了她一眼,“這也要大驚小怪一番,真是沒見過世面!”
“對啊,我就是沒見過世面,哪有你鬱軒厲害啊,專門輕薄人家小姑娘,哼!”七月氣鼓鼓的嚷著。
他們這對冤家,一路上吵吵鬧鬧,大家先頭幾天都覺得煩,現在倒也做個樂子看著。
外面的爭吵愈演愈烈,只聽見一個男子的聲音:“今天我偏要進你們這驛站,我看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接著是一陣兵器相接的聲音。
驛站的門被用力的甩開,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走了進來,他的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面板呈現出健康的顏色,嘴唇微微有些乾裂,可能是已經趕了很久的路的緣故。
雲杞一看見這人,立刻激動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河池!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不是你叫我來的麼?”那男子自動坐在他們旁邊的凳子上,看到茶水就立即倒進碗裡牛飲起來,還一邊抱怨道:“我都快渴死了,這驛站的官員還不讓我進來。”
雲杞看著他那樣子,也覺得很無奈。只好跟那些官員一一解釋,他們才肯作罷。
時澈看著這兩個人,猜度著這個男子可能就是雲杞的哥哥,可是他們從相貌上來看,卻是絲毫沒有相似之處。
雲杞看見他們都好奇的看著她,才想起來介紹河池給他們認識,“這位就是我的哥哥,叫他河池就好。”
河池起身,“這些時日,多謝各位對我們家柳兒的照顧。”
於是再出發時,他們就多了一個人。
雲杞想起來離開長安之前那樁事情,急忙問河池:“你知不知道我爹有一個姓馮的朋友?”
“什麼姓馮的?我不曾聽說過。”
“就是那個長安平安弄的馮老爺啊,他的夫人長得貌美,我爹還曾給她畫過許多丹青。”雲杞解釋道。
“我不記得了,那時候我記得你爹替夫人畫了許多畫像,至於別的女子,我也不記得了。”
河池那時候也是十幾歲的年紀,哪能認識什麼裴月清的朋友。他只不過是偶然聽過他爹提起過裴月清喜好給夫人畫像罷了。
剩下的路程已經不到三分之一了,離雲州越近,他們所面臨的危險也就越大。阿玉告誡他們,有人不想讓這幅靈柩進入雲州,讓大家都打起精神來,加強警戒。
那日夜裡,他們在山林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