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呢?巴斯特想道,一開始幾乎糊塗了。“這是巴斯泰特。”她證實道,“我們祖先的古老的貓女神。我的——你們這裡怎麼說的——名字就是從它來的。”
她一點不喜歡沃爾什夫人隨後打量她的目光。可她趕走了想從中形成的念頭。
太陽神赫魯斯 第三章(19)
“旁邊的那人是誰?”沃爾什夫人問道,“她看上去像您的妹妹……我當然是指巴斯泰特的妹妹。”
在那個修長的、身穿佈滿五彩斑斕的金色和紅色刺繡的白袍的形象旁邊——她清楚記得那是什麼情形,不得不一小時一小時地一動不動地站著,充當模特兒,直到那位愚蠢的畫家終於對他的素描表示滿意了,那是多麼累人啊——第二個形象、幾乎一模一樣,有著貓的頭,顯得像是第一個形象的影子。它們的輪廓不是很清晰和精確,顏色褪了,更暗,被畫得如果你觀看得過久就會透不過氣來。盜竊這幅方尖碑將它運來這裡的那些傻瓜,開始用更鮮明更清晰的色彩來修復它們,因為他們顯然錯誤地認為,時間不知何故讓畫作的這一部分遭受了特別厲害的破壞。他們又怎麼會知道,這效果不僅是有意的、而且特別寫實呢?
“這是……”這話差點從她嘴裡溜出來:我的,“……巴斯泰特的妹妹,”她回答道,“賽克美特。”
“她看上去有點……神秘。”沃爾什夫人說道,“不像個我想認識的人。”
巴斯特勉強笑了笑。你可以想講什麼就講什麼不利於沃爾什夫人的話,無論如何她是個目光銳利的老太太。“您也不想。”她笑了笑證明道,“這只是一個古老的傳說。據說,巴斯泰特是個十分善良的女神。非常熱愛和平和溫柔,她的心中再沒有空間留給憤怒和暴力了。可是,內心同時擁有兩者,這本是人類的本性,因此不可避免地有一天賽克美特會出現,她的神秘的自我。它代表了巴斯泰特所沒有的一切。”
“人類的?她們不是神靈嗎?”
“可能區別不像許多人認為的那麼大。”巴斯特回答道,依然微笑著,“無論如何,傳說這麼講的,巴斯泰特對人類滿懷愛心,十分善良和溫柔,她不得不創造出賽克美特來,給她的心靈的神秘部分一個身體。自此之後雙方就在爭奪統治權。”
“假如事實上真是這麼簡單就好了。”沃爾什夫人輕嘆一聲,好像她此刻在閱讀巴斯特的思想似的,“如果我們能讓我們體內的所有邪惡有個自己的身體的話,這個世界將會更美好,是不是?”
“那樣一來,也許我們就會失去我們相信在為之戰鬥的東西。”巴斯特回答道。
沃爾什夫人聽後明顯思考了一下,最後又聳了聳肩。“這想法很有趣。”她說道,“也許我們應該另外找個機會再談,深入地……可我擔心眼下不是合適的時刻。”她指指雷努夫,“好心的教授肯定已經在等著我們了。”
她說得對,巴斯特想道,不光是有關雷努夫的部分。她講不出一個具體理由,她突然很肯定地感覺到,最好沒跟沃爾什夫人進行這番交談。她點點頭,轉身快步走向雷努夫。
館長在一道窄小的側門前停下來,門被十分巧妙地安裝在護牆板裡,巴斯特自己很可能會走過了都發覺不了它。館長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把樣子很複雜的鑰匙,試了三次才將它插進鎖孔,當他轉動鑰匙時,他重新以那種特別擔憂的目光打量著巴斯特,但是,當他明白她發現了他時,他又立即掉轉開了目光。
“來吧,我的夫人們。”他說道,“不過請你們小心腳下。門後就有個小小的臺階。”
巴斯特不得不彎下腰,才能穿過門,雷努夫忘了提醒,門檻就是實際的臺階;她的步子明顯比她計劃邁出的要大,她不得不驚慌地跟上一步,伸開胳膊,才沒有失去平衡。雷努夫在她身後走進門來,將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