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抬一下,把一頭黑髮從這一頭撩撥到了另一頭,繼續呼呼吹著,聲音夾雜著一片嘈雜聲,含糊不清地問我:“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我於是倚在門口,耐心等她吹乾頭髮。世界終於安靜,她不甘示弱地抱著雙手,鼻孔朝天問我:“你找我到底什麼事?”
“我宿舍沒水也沒電了。”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宿管。”
“我希望你和宿管說一聲,讓他不要再斷我的水電了。”
“我說了和我沒有關係。潘如書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覺跟我說這個,有問題你找宿管反應啊。”
“何秘書,大家都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