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吞了兩粒止痛片,他拿著棉籤開始往我的嘴角上塗雙氧水。他穿著一件很薄的毛巾浴袍,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我有點站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想生活不應在悽風苦雨中等待,應該在風雨中舞蹈。
“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
他抬眼望我,眼神居然有些不解。
“我也一直在想……”他挑起我的下巴端詳著:“可能是你乾的事太讓我噁心了,產生了生理反應。”
好吧,噁心,讓你噁心到底吧。
低下頭吮住了他胸前的一隻,措不及防的他低低地哼了一聲。我扯開他浴袍的帶子,不出所料裡面什麼都沒穿,握住他柔軟的性器,我開始靈活地套弄。
他抓住我的頭髮迫使我抬頭,警告的眼神。但是他的下身不聽指揮,歡愉地接納著,不斷地脹大。我掙脫他的手低頭含住了另一隻,輕輕地啃咬,舔舐,然後用力地吸吮。
習曉北的雙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急促地喘息著釋放。我站直了身體,看他微張著嘴,有點困惑的望著我,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我用食指蘸了他的精液放在嘴裡吮了吮,抽出來抹在了他的下唇,他下意識地探出舌尖舔了舔,於是我眼前一黑,義無反顧地暈了過去。
12 機會來了
我生下來就是個倒黴蛋兒,頭頂上總跟著塊雲彩,想下雨就下雨。饒是如此,記憶裡還是曾有過一段幸福的生活,大學畢業後和餘學平同居的日子。南方陰冷的冬季,沒有暖氣也沒有空調,我們每天晚上做完運動就相擁著進入夢鄉。儘管這段感情最終以鬧劇收場,這些回憶卻像一塊兒水果糖,可以時不時地拿出來舔舔,雖然它已經是越來越小了。
我想自己一定是發夢了,餘學平溫熱的身體再次被我擁入懷中,他有點掙扎,我死死摟住不放。把臉埋在他赤裸的胸膛,眼淚開始不爭氣地淌。
“別走。”
“好的,”許久,他輕聲地安慰我,撫摸我的頭。久違的安全感大網一樣罩住了我,那些總是不可預知的恐懼從網眼裡漸漸消退,一夜好眠。
第二天是被床頭的電話鈴聲驚醒的。我反應了足有半分鐘才明白自己遇到了什麼,現在在哪裡。
“我要去礦上幾天,藥在廚房桌子上,冰箱裡有吃的,省著點吃應該餓不死。你要是不嫌自己樣子丟人,出去瘋跑也沒關係。”習曉北的聲音聽起來很不耐煩,我想起了自己昨晚對他做的事,很奇怪他沒有打我一頓再走。一時不知說些什麼,猶豫著,對方已掛機。
他是惱恨自己的小弟弟沒有節操還是真被我噁心到了?我禁不住冷笑:習先生您吐是吐了,可惜,用錯了器官。
臉腫的越發厲害了,勉強睜開眼睛。我艱難地洗漱,煮麵,強迫自己吃下去,然後繼續睡。靠著止痛片和消炎藥,我在週日的晚上終於緩了過來,想了想,撥通了領導的電話。
奶奶病危,想見我最後一面,任誰都無法拒絕的理由。只是……放下電話,我跪在床上胡亂磕了個頭,奶奶,我對不起您,都二十年了,讓您又死了一回。
接下來的幾天單純又快樂,我除了吃喝拉撒剩下的時間都偎在床上,不是看電視就是睡覺。有一個電視臺從早到晚不停地播喜洋洋與灰太狼,我看的很HAPPY,想變成懶羊羊,就是智力水平開始直線下降。
吃完了冰箱裡最後一袋速凍食品,我的臉也可以見人了,我決定第二天一早就離開。趴在窗戶上看到十二點,不會來了,決定去睡。就在這時,有燈光晃了我的眼睛,一輛計程車停在院子裡。
習曉北喝多了。
醉的不輕,我這些天沒咋活動,把他連拖帶抱弄到沙發上,出了一身的虛汗。他晃悠著脖子衝著我咧嘴傻笑:“小蠻子,你的豬頭呢?”
13 我很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