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皮皮魯說,“也難怪,誰信呀!”
“你沒把舒克貝塔供出來吧?”皮皮魯不放心。
“沒有。”編輯恪守諾言。
“我去同總編輯說。”皮皮魯站起來。
眼鏡編輯領著皮皮魯來到總編室。
總編輯注視了皮皮魯半分鐘,判斷這孩子幹嗎深更半夜跑到報社來搗亂。
還沒等總編輯開口,皮皮魯先說了。
“這都是真的!”
“你是哪個學校的?”總編輯突然提出這樣的問題。
皮皮魯噎住了。
“哪個學校?”總編輯重複了一遍。
皮皮魯清楚,這事要是通知了學校,挨處分是輕的。
“你看,他連學校都不敢說出來,這事能真嗎?”總編輯問眼鏡編輯。
“這……”眼鏡編輯完全理解皮皮魯為什麼不願意暴露自己的“單位。”
“好了,你回去吧,這次原諒你。以後如果再來報社調皮,我可不客氣嘍。”總編輯寬容地笑笑。
皮皮魯說出了自己的校名。他覺得值得。
總編輯愣了一下,馬上把校名記在臺歷上。
“可以登報了嗎?”皮皮魯問。
“當然不行。”總編輯毫不動搖。
“我負責。”皮皮魯說。
“誰負我的責?這訊息一登,我這總編輯就得被撤職。”
“這關係到全城人的性命!”皮皮魯急切地說。
“夠了!我沒時間陪你胡鬧了。領他出去吧!”總編輯示意眼鏡編輯。
眼鏡編輯還想作一次努力,當他看見總編輯的目光時,把話嚥了回去。
“走吧。”眼鏡編輯對皮皮魯說。
皮皮魯還想說什麼,總編輯揚揚手。
皮皮魯只好跟著眼鏡編輯離開了總編室。
“沒辦法。”眼鏡編輯站在報社門口,衝皮皮魯聳聳肩膀。
“您多加註意,把食物保管好。”皮皮魯很感謝這位編輯。
“我家那棟樓我包了。”
“再見。”
皮皮魯離開報社。舒克和貝塔在外邊等他。
“不行。”皮皮魯對舒克和貝塔說。
“我們趴在窗戶上聽見了。”貝塔說。
天矇矇亮了。
“我們剛才在院子裡轉了一圈,看見印刷廠就在報社的院裡。”貝塔說。
“這有什麼用?”皮皮魯找了塊磚頭坐下。
“印刷車問裡放著《晚報》的版,咱們偷偷把訊息放上去不就行了?”舒克說。
“總編輯要審稿的呀!”皮皮魯說。
“咱們等他審完了,簽上字,再去改!”舒克已經把報紙出版的程式摸清了。
“太棒了!”皮皮魯一躍而起。
“我們打聽了,報紙是上午11點鐘付印。你把訊息的內容寫給我們,你就去上學,我們目標小,我們來改版。”貝塔振振有詞。
“偉大!”皮皮魯冒出這麼一句,“你們向誰打聽的?”
“向住在報社的老鼠唄。”舒克為自己的同胞遍佈全城自豪了。
“他們不會向鼠王報告?”
“老鼠也不都壞。”貝塔說。
“當然!當然!”皮皮魯深有感觸。
“快寫訊息吧。”舒克催促。
皮皮魯掏出紙和筆,墊在膝蓋上寫起來。
“嗯……先寫個標題,就寫緊急通知吧。”皮皮魯邊寫邊說。
“本報緊急訊息,得知鼠王釋出了一道聖旨,命令全城的老鼠把人類投放的鼠藥再放回到人類的食物中去。為此,本報提醒全城市民千萬別投放鼠藥,並請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