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沒有得到我大明冊封。就算把他抬出來也沒用。”
譚應華有些不耐煩的道:“知閒,你別老打岔啊,俺正聽得入神呢?”
楊波嚴肅的回道:“咱們討論的才是最重要的事,那可是關於君權法統的大事”
譚應華不耐煩的道:“等俺聽完在談論什麼法統行不?”
楊波聞言哈哈大笑,對尚可喜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個光海君也不是善茬,根據李朝的史書上記載。昏亂日甚,幽廢母后,屠兄殺弟,不過卻是如此,兩個威脅最大的人,宣祖長子臨海君,嫡子永昌大君在光海君即位幾年後都死了。但光海君留下心腹大患,那就是仁穆王后囚禁在深宮,為日後敗亡留下的伏筆,光海君內患不斷,外憂又至,後金屯兵牛毛寨,萬遮嶺,鳳凰城等處。對寬奠、鎮江虎視眈眈,寬奠、鎮江與朝鮮的昌城和義州諸堡隔水相望,形勢危急,偏偏明國接到遼鎮塘報,指責光海君與後金和談,於是下旨斥責,光海君無奈派兵協助明國攻打後金。結果一觸即潰,就在內憂外患中,宮廷政變發生了,在天啟三年三月。西人黨的李貴、李適、金自點等人在仁穆王后和新崛起的南人黨勢力的協助下,召集軍隊在綾陽君指揮下打入慶雲宮,發動宮廷政變。大北派的李爾瞻、鄭仁弘等被賜死,二十八歲的綾陽君李倧即位。被廢黜的光海君則被帶到仁穆王后面前接受斥責,然後用石灰燒瞎雙目,流放於江華島的喬桐。”
尚可喜喝了口水,笑著道:“此人如何?”
楊波皺了皺眉頭,道:“不好,雖然憑光海君的身份是足夠了,但這個人有勇有謀,更難得是還有大幫人擁戴他,若是他一旦得勢,又有大批舊部輔助,他憑什麼會買咱們的賬?”
尚可喜愣了一下,不過想到光海君行事毒辣,機智權變也是上上之選,想要控制這樣的人談何容易?
不過楊波又出聲:“光海君瞎了倒也是個好訊息,至少容易控制一些,若果聾了的話,那就更妙了……”
尚可喜奇道:“知閒,你還是意屬此人?”
楊波反問道:“這個光海君多大年紀了?”
尚可喜低頭算了算:“約莫六十四五”
“那看來光海君也沒幾年好活了,咱們還得抓緊機會才行”
楊波沉吟片刻:“光海君必須握在咱們的手上,甚至包括他的子孫”
尚可喜有些興奮的起身道:“知閒,咱們可以藉著光海君舊部的名義出兵滅了李倧,這一下不用擔心朝廷側目了,反正是朝鮮內部的權利傾軋,朝中大佬們才懶得關心這種破事呢”
楊波搖頭:“錯了,元吉,咱們絕不會扶持光海君上位,光海君這種人不好控制,一不小心反而弄巧成拙,光海君不過是咱們逼李倧就範的籌碼,引而不發才是對李朝最有威脅的,他的價值僅此而已”
尚可喜驚奇到:“李倧會怎麼反應?”
“向朝廷哭訴唄”楊波不屑的笑了笑,“只要咱們有光海君這個籌碼,加上皮島兵強馬壯,只要稍微透露一點風聲出去,足夠靠宮廷政變上臺的李倧屁滾尿流了,向朝廷哭訴又怎樣?咱們給他來個死不認賬,他能道皮島來咬我啊?”
尚可喜深思片刻又道:“以我之見,一不做二不休,借光海君舊部之名推翻了李朝才是上策,若是李倧給咱們來個誓死不從,決不妥協,咱們甘冒奇險光海君這個籌碼怕是要爛在手裡了?”
楊波耐心解釋道:“光海君上位不是不可以,但一來其中的變數太多,無論咱們怎麼做,朝鮮畢竟是他的國家,咱們控制不到全域性,第二,朝鮮動盪對咱們現階段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咱們苦苦謀劃,最後到手的卻是因為內戰變得千倉百孔的朝鮮,我們有什麼好處?所以我選擇退而其次,採用相對溫和的手段逼迫李朝就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