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都不應該活著,可他他不止活著,還活成了另一個人。他回憶著鏡中那張明顯與記憶不符合的臉,細碎的短髮,輪廓分明的五官,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那張臉他並不陌生,他清晰地記得他從高空墜下時,鏡中的那張臉正好抬起頭來迎上他的視線,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在急速的下墜中將這一幕看得如此清晰,只是那張臉的模樣深深地刻在他的腦中,就如他看到鏡中的&l;自己&r;一樣。
終於,餘叢一的視線轉向頭髮花白餘忠,放緩語氣問:&ldo;忠叔,其實您知道發生了什麼?知道我是誰?對吧?&rdo;
餘忠沒有回答對與不對,只是語重心長地再次說:&ldo;老爺,這是您命中的大劫,並非人為的結果。是命!&rdo;
&ldo;別再跟我提命,老子不信!&rdo;餘叢一剛壓下的脾氣又漲起來,可對著一個年邁的老頭他還是強忍下來,放平語氣繼續說,&ldo;忠叔,我不管是借屍還魂也好,還是命也好,總之我只記得我是王徵,那我就得去了結王徵沒了結的事,我當不了你家老爺!&rdo;
餘叢一說出這話已經想好了如果餘忠不讓他走,他要怎麼忍著不以強欺弱地對一個老頭動粗。可是餘忠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接著前面訃告的事說:&ldo;老爺,這訃告已經是半年前的了。&rdo;
&ldo;你說什麼!&rdo;餘叢一覺得他墜樓不過是眨眼之前的事,現在忽然就變成了半年前,而混社會不是個能消失半年來醞釀的職業,也許一夜之間就能將他過去二十年的奮鬥重新洗牌。此時此刻他心底的挫敗感瞬間破土而出,提腳踹在旁邊的楠木櫃上,有種再也回不去的絕望和到底怎麼回去的茫然。最終他還是坐下來,抖了抖身上的盤扣絲綢睡衣,大老爺們似的對餘忠說:&ldo;我知道今天說不清楚,我走不了,說吧,餘叢一究竟是什麼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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