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自戀
段小樓簡直要被這不沾邊的回答急得跳腳:“我的小姑奶奶,你能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嗎?這可關係著我一生的幸福。”
“我回答完有何好處?”木雅歌不疾不徐的又話鋒一避,微微含笑看著眼前急性人,狡黠的眸光格外耀眼。
看著這笑靨生春,段小樓卻恨不得賜她一丈紅,奈何有求與人,咬碎一口銀牙也要嘴角上翹,滿是順從的模樣:“但凡小姐有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見她這樣討好的模樣,木雅歌心裡穩穩的,雖前夜給這山賊解媚時,她強留賊子兩年,可她吃不定此人會不會守約留下,可現在看來,這人好像有求與她,且她還是唯一能解惑的,這可是妥妥的握在手裡的定心丸,這次真的能抱強吻之仇了。
“你先養好病,然裝丫鬟伺候我幾日,沒準本小姐看你這張稀鬆平常滿目可憎的臉能看出賞心悅目境界時,會大方的告訴你。”木雅歌不知不覺的皓腕一抬,雙手扯著她的臉頰往外拉,因爹爹與孃親之事而鬱結的心情好似舒暢了不少,柳眉一彎,臉上不經意的綻放出一個由衷的麗勝百花的盈盈笑容。
段小樓不知是被扯得疼,還是聽這近乎變態的要求而倒吸一口涼氣,眼裡全是不可思議盯著這個惡女。
見她呲牙咧嘴的模樣,木雅歌也察覺她在臉上的動作似乎曖昧了些,立時收會了手:“我是商人,無利可圖的買賣我是不會做的,而我,要的就是你聽話。”
話畢,她與她擦肩而過,朝外走去,剛一腳踏出門欄,木雅歌想到了木爹爹對此人的強力不滿,轉身對著揉臉的人,道:“這幾日若你瞧見我爹爹,最好避之,你妄想在她那裡得知任何只字片語,她好似對你一肚子怨氣。”
畢竟作為她私人的玩物,她覺得偶爾有必要維護下這個可惱的賊子。
木雅歌離去,可她的話打破段小樓心裡的小九九,她本想寄託希望在便宜岳父身上,可轉眼想到便宜岳父對她的態度,不禁縮了縮脖子,慢吞吞的重新爬回了床上。
被子中的她無聲哭嚎:為何春夜不三月飛雪,想她一代綠林女俠萬人敬仰,沒想到最後掉進了惡女這個陰險狡詐的坑裡啊~
哼,日後,她定要漂漂亮亮的爬出坑,肆無忌憚惡女面前走!
靜怡閣內
今夜木夫人著鮫綃紗衣側躺在榻上,柔滑輕軟的薄沙沿膚勾畫出完美的玲瓏曼妙身姿,風情襲人的單手托腮,對木爹爹隱隱含笑,極為嫵媚撩人,可木爹爹滿目怯怯不敢上床化身為狼直撲絕色夫人,她垂首準備聆聽聖訓,因她知道性子天生清冷的夫人一旦對她笑的豔拔撩人,必定危機重重,還不能險象環生。
昨夜半夜回房避過一劫,今晚是避無可避啊。
“知錯了嗎?”木夫人睇她一眼,幽幽道
點點頭。
“錯在哪?”
“錯在沒夫人聰明。”
見她蔫頭蔫腦,木夫人哪還能責備下去,何況她壓根就沒想過要責備某人,對木爹爹招招手:“回來。”
“哦~”木爹爹聽話的蹬靴上床,手早已成習慣的在夫人身上游走拿捏:“夫人,別生我氣了哈,我還不是一下心急就想到當年你我的事,便如法炮製,誰知,我糊塗的領錯了人,釀成荒唐事。你莫生我的氣,小雅歌的事我已經很懊惱了,夫人你生我的氣,我更是難過。”
見她眉心皺成小山丘,木夫人玉指伸向那處撫平那裡的愁色:“為何瞞我?”
木爹爹偷偷瞧她一眼,咕噥道:“三年前你不是有意將雅兒外嫁我不同意嗎?這次回來我想你定時要將雅兒盲婚啞嫁,所以,所以···”
木夫人的芊芊玉指由撫變戳,戳的木爹爹一頭後仰道:“你呀自作聰明,我何時說過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