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兒嫁出,即使三年前我也未說過將雅歌外嫁。”
木爹爹陡然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夫人,難不成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的自以為是?
“如你所想。”
木夫人知她所想,挑眉戳破,木爹爹更是追悔莫及:“那那那夫人,你為何不阻止我?”想到木雅歌的婚事,嘴角一跨,拉扯著夫人的袖口:“夫人,咱們幫小雅歌合離吧,運用下你曾經的身份,幫她們兩將戶籍上的備案勾銷,兩孩子就清清白白了,雅兒是咱兩的唯一的孩子,不能讓她吃半點委屈。”
“新婦成婚兩日就合離,虧你說的出。”木夫人不理會,轉而問木爹爹:“你不記得段小樓此人?”
木爹爹搖搖頭:“夫人認識?”
想到段小樓孩童模樣,木夫人覺得她與木雅歌頗有故事發展,挑著木爹爹的下顎,櫻唇兩角上揚酥人心魂,淺聲一笑:“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
居然讓自家夫人說討喜,木爹爹當下將合離的事拋到九霄雲網,眯眼抓住木夫人柔膩溫軟的手:“夫人喜歡這個段小樓?”
見她吃味兒模樣,木夫人唇角蘊藏滿意淺笑,風致嫣然螓首一點。
木爹爹心裡的醋罈子當場打翻,跳下床榻,指了指漆黑的外面,拿話刺激自家夫人,大聲嚷嚷:“夫人,聽說一品樓裡來了個唱小曲的姑娘,人長得可水靈了,我要出去聽水靈姑娘唱小曲!”
木夫人優雅從容的瞟她一眼,轉身朝裡一躺,背對著她,涼涼的送她一句:“夫君慢走~”她篤定木爹爹不會走出。
果然,木爹爹見夫人無動於衷,還算細嫩的臉頰急的通紅,急忙的跳上床,拉著夫人的手,幽怨十足看著自家夫人,道:“夫人,你變了,你變的不是以前那樣子在意我了。我都說我要去聽別的姑娘唱小曲了,你都不攔我,你夫君我很是難受!夫人不在意,我就要出家!我看破這爛紅塵了。”
見她一臉委屈小媳婦的模樣,木夫人嘴角上翹,心中暗笑不已:“那夫人我應該作何?”
木爹爹聞言,立馬將木夫人一隻手拉至耳垂捏著她的耳垂,一手指著她的鼻尖,諄諄教導這自家夫人:“夫人你就該窮兇極惡的一手發狠勁的扯著我的耳朵,一手指著我的鼻尖,連名帶姓破口大罵道‘木凡樂,你膽肥了!?居然敢出去聽姑娘唱小曲,你吃的我穿我的用我的拿我的,還想在別的姑娘身上消遣!你這沒用的廢材夫君,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一根指頭捏死你,一口珍珠霜淹死你~’
“噗嗤~”木夫人實在是憋不下笑:“盡是滿口胡說~”
“這樣我才能感受到夫人連綿不絕的愛意啊~”
“呸,誰愛你了,不要臉的壞東西~”
“誒~對對對,夫人多嗔罵我幾句,我心裡甜的跟抹了蜜一眼的甜,來來來,連名帶姓的嗔一句~”
“···真是個二皮臉~”
“冤枉啊~為夫明明是沒臉沒皮,哪來的二皮臉~”
“······”
☆、第16章
幾日後,辰刻,柳府,穗亭用早膳。
木夫人恍如未見依然優雅用膳,木雅歌時不時的看向身旁之人偶爾顰眉,木爹爹咬著銀筷歡呼著對面比她更沒吃相的人。
段小樓則是心無旁騖的快速扒拉著筷子,發出平平碰碰的聲響,暢爽的用著早膳。
“我吃飽了,咯~”放下碗筷,打個飽嗝,揚起一個滿足的笑容。
“姑爺,可還要添上一碗。”芸姨上前問道。
“不了,我吃了四碗了~”段小樓摸摸鼓鼓的肚子。
伺候木夫人多年的芸姨很是納悶,她們家上至夫人下至小姐,哪一個不是大晉個頂個的美人,咋招上門來的姑爺一個不如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