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個傻傻軟飯型,心疼了夫人~
姑爺是個粗魯飯桶型,可惜了小姐~
木雅歌見她放下碗筷,也擱下瓷碗,對著雙親道:“女兒用完了,府上還有些事需要女兒出府處理,女兒就先告退了。”
“別太累著。”木夫人關懷一句。
“恩~”木雅歌點頭應道,接著又對段小樓道:“段郎,隨我一道走。”
木爹爹還未嚥下的粥一口噴出來,嘴角抽搐不停的,段郎~?
是那個博愛爹爹?還是便宜兒子啊?小雅歌怎麼叫的出口啊?
‘段郎’卻是身子一僵,神色駭然,因她知曉接下來她將面前何其‘慘絕人寰’之事。
兩人在府內整理一番後,駕著馬車出府。
只有兩人的馬車上,木雅歌端坐軟墊上,拿著溼巾擦拭著乾淨的嘴角,她雙肩微顫不止,任誰都看得出她是託紗遮面,足足忍俊不禁的模樣。
段小樓沒好氣得瞪她一眼:“想笑就笑吧。”最好含笑九泉!
‘噗’的一聲,最終木雅歌沒忍住笑意,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為何?
因段小樓一襲女裝,丫鬟女裝!但重點是在臉上!
她整張臉的狀況就是:兩條比尋常女子略粗的眉毛沒有一點修剪,可謂是‘雜草叢生’。本應該屬於女子膚如凝脂的肌膚有些黝黑,上了胭脂後,可謂是‘不倫不類’。一直撅起的嘴塗上了唇脂,遠看還以為是熟了的櫻桃,可謂是‘亂人眼球’。
還有為了不讓人識破這假夫郎的身份,木雅歌最後的神來之筆,給她上唇左邊點了個媒婆痣,更顯滑稽。
段小樓若不是忌諱木雅歌可能是‘小鴨哥哥’,哪能受這擺弄啊!
木雅歌笑彎眉看她,此山賊作男子打扮算的上一個清秀,若作女子打扮,只能用移花接木拼湊出一首詩形容,不禁輕吟起來:
“美人卷珠簾,萬徑人蹤滅。兩岸猿聲啼不住,驚起蛙聲一片。”
這這這,這還是···美人嗎?
聽得明白的人都知道,可偏偏段小樓不知:“你這說的是啥?”
“吟詩~”
“淫詩?”
“吟美人詩。”
“淫美人詩!?”
哼,這個惡女真是個色女人!絕對不會是她的心地善心的小雅哥哥,一旦確定,看她怎麼有仇報仇,畫個大烏龜在惡女的臉上!
段小樓頭一偏,趾高氣昂。
瞧那偏頭傲氣的模樣,木雅歌輕笑暗想,看來當初應下這場婚事也全無好處,至少有個像這個隨時搓揉捏打的小東西也不錯。
如斯想著,眉眼間笑意更深。
約莫兩個時辰後,馬車停駐。
段小樓掀開車簾跳下馬車,映入眼前的竟是一片水稻田,只是大半的水稻長的都不怎麼好。
背後的木雅歌輕咳一聲,段小樓轉身便見對方對她揚眉,方憶起今日她是她的貼身丫鬟,撇嘴從馬車上端出一個踏凳,向她伸隻手,擠出一絲笑容:“小姐,請下車!”下車請摔跤,摔跤請崴腳~
木雅歌恩了一聲,將手搭在她手中下了馬車,等候多時的郝頻卻迦思�攪�衣沓盜⒙磧�松先ァ�
還未等木雅歌開口,段小樓眼尖的認出郝疲�鍁耙徊揭∽潘�乃�綹噝說潰骸昂萌耍�鎂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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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公子,等候多時了吧?”木雅歌微微一笑,舉止投足間全然大家閨秀的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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