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木紋光滑如鏡,那大斧少說也得百斤,在他手中竟如同玩具一般,這等力量,非得有千鈞之力不可。
無玉看了一會兒,那漢子眼光掃視過來,似乎十分不滿,冷哼了一聲,停了下來,‘咚’的丟下斧頭,朝後院的側房去了。也不見怎麼的,無玉走過去,想要掄起那斧頭,手裡一抬,竟覺得少有的沉重,以前他試過,自己完全能夠單臂舉起百多斤的東西,而這大斧竟如此沉重,他單手只能微微抬起一側,要想上抬,卻更加重了,他估摸著,若用雙手,也不一定能舉起來。
“林無玉,你幹什麼?”突然,身後有人喝道。無玉轉眼看去,卻是剛才那個小勝,無玉笑道:“我看剛才那個大哥砍柴,這斧頭這麼大,我想看看有多重。”小勝哼道:“那個人,你最好離他遠點,多了幾分力氣,像個瘋子一樣。”
無玉道:“那大哥叫什麼,我看他很不尋常哩!”小勝道:“快點離開這兒,這後院是藥田,你少來這裡。”無玉仍然保持微笑,道:“小勝哥,我帶人尋醫至此,剛才……”小勝冷道:“你幹什麼與我無關,快點走吧,莫要妨礙我了。”他提著藥簍子,是要去採藥了。無玉看他也是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樣貌倒是普通,只是語氣中帶著冷厲,讓他也覺得有些心頭髮麻。
想著也無趣,無玉便離開了,又在司空玫身旁待了一會兒,突然她單手一張,喊道:“水……給我水……”無玉連忙端了水餵給她,道:“我的大小姐,你可要快點醒啊。”喝了一口,也許是太急了,竟嗆著了,無玉忙在她後背拍了拍,以前梁曉清照顧他時候也這樣,好一會兒,她才又安息了下來,不過仍然沒有睜開眼睛。見她雙頰滾紅,摸一摸額頭,竟如同火燒。
李大夫走過來,道:“這裡夜太涼,她感染了風寒,燒的很。晚上你最好在這兒守著,給她熱敷額頭,那裡有爐子,水壺,盆子,帕子,你自己看著。千萬不可讓她打脫了被子。若是明日咳嗽,我再用藥。”此時,李大夫已經差遣小勝給她覆了一條暖被,用以禦寒。
無玉點點頭,道:“好的,我會照看她的。”雖然覺著有點麻煩,但從認識來,司空玫至少也沒起害他的心思,至於兩人為何來此,可能是天註定吧,也可能是意外,不過他倒樂意到外面走一走。最關鍵是,他竟有點小小喜歡這個司空家的二小姐了,當然,她也許只是一個好的朋友,其他,無玉倒是沒有多想。
到了晚上,的確是有些冷了。無玉聽到司空玫不斷地喊叫,也不知喊些什麼,無玉燒了水後,司空玫腳不斷亂蹬,無玉只得守著,給她翻來覆去的蓋好被子,才蓋上,她又是一瞪,踢了開去,無玉無奈,只得急忙給她覆蓋上去,不敢讓她受涼了。一連許多次,無玉不斷嘆氣微笑,但也只得重來的做。司空玫一無所知,口裡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不清不楚的話了。
趁她稍微消停時候才能喘一口氣,到了下半夜,自己一身大汗,司空玫身上也是香汗淋漓。
到下半夜,後院的月光照了下來,正逢她停了下來,無玉抹著額頭的汗水,笑道:“想不到你睡覺也這麼不安分,若是我以前,恐怕少不得一頓皮肉之苦了。”看司空玫時,見她安穩睡了,自己看著看著,聽不到半絲聲音,也漸漸按著床沿睡著了。
第二日,李大夫起得特別早,在後院打了一套操之後,來看兩人,見無玉趴在地上,摸了摸司空玫的額頭,也差不多退燒了,輕聲道:“想不到退燒這麼快,昨夜沒聽到咳嗽,嗯,也差不多了。你小子倒是挺有耐心的,恐怕是到了丑時後才睡吧。”說完,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陽光照射進來,司空玫醒轉過來,看到無玉伏在床頭正在酣睡,又看了看周圍,絲絲藥香鑽入鼻孔,牆壁上掛著藥櫃,顯是醫館無疑了。
自己全身似乎好受了許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