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西涼豪邁的騎士。由狼騎副將胡車兒領著,衝北方唿哨而去。而陳澤大軍則偷偷的遠遠的觀望,只等冀縣守軍出城,就一舉殲滅,然後取冀縣。
話說胡車兒的一百來人在冀縣城北不到五里的地方,將一隊二十餘人的商旅殺個乾淨,卻故意跑了兩個失魂落魄的往冀縣而去。此時冀縣的守將乃是李橋妻舅,也是一把好手,不過卻不是什麼正經的好手,而是街上坑蒙拐騙偷搶的好手,要不是李橋從中便宜,這個人絕對是當不上冀縣的守將的。
這個李橋的妻舅叫徐浪,徐浪為人雖然劣跡斑斑,但是經常滾打,倒也有三分力氣。徐浪當上了官兵之後,身份變了,也自思要改變一下自己的形象,這樣,徐浪就成了一個貪功如命的人,總想要用手頭的功勞來改變大家對他的形象。還別說,冀縣方圓無事之內,匪賊一聽說徐浪之名,無不是落荒而逃,倒也給徐浪積攢了一些名聲。
今天,徐浪正常到城門口巡視一遍四門,走到北門時,卻恰好遇見渾身血跡逃回來的那兩個商人。城門的進出百姓被嚇得四處散看,官兵也如臨大敵,挺槍對著這兩個人。兩人今天被嚇得啊,急忙跪下大聲哭喊:“官爺,冤枉啊——”
徐浪正聽到這一句,來了,冤枉?本將就是專門為百姓伸冤的,急忙帶著護衛過去:“什麼事情?”兩人一說,徐浪頓時大怒:“荒唐,方圓五十里之內,還敢出現蟊賊,胡說,本將看你們是存心玩耍本將的。”
兩人大驚,一人叫道:“將軍,冤枉啊,小民知道將軍乃是冀縣的一片青天,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眾賊不是死就是感將軍之恩而從良。但是小民卻句句屬實啊,那夥人從北門而來,約有百八十人,都是騎馬的,個個披頭散髮的,為首那個還大喊什麼馬家軍什麼的,對,就是馬家軍。”
徐浪的親信大驚,上前,偷偷對徐浪:“將軍,只怕是馬超的散兵從狄道偷過來了。”“將軍,這些散兵雖然不可能攻城,但是他們專門對城外的百姓下手,殺人搶掠,焚燒田莊,就是為了給我軍內部製造不安。這種事情,中原一般大戰是很少用的,但是西涼多馬,來去如風,用這個招數,反而好得多。”
徐浪一驚,轉身而回,大聲喝道:“守門官,把這兩個人好好安撫,不要為難,本將這就出城滅了這夥人,哼,別的地方本將不管,但是冀縣,卻不能這樣。周圍百姓一聽,個個跪地大呼將軍如何如何的好,徐浪更加是一片腦熱。
縣府之內,徐浪快步而回,大叫:“縣令,本將要三百匹戰馬,你可能將縣內前日徵收而來的戰馬借給本將用一用,明日還你?”卻說這冀縣的縣令乃是一個叫郝昭的扶風人。郝昭雙臂壯碩,雙目*人,倒是一副武人的模樣,可是偏偏做了這冀縣的縣令。
郝昭大驚,說道:“將軍,這五百戰馬都是要給周王送去的,是我隴西全郡今年的任務,將軍豈能動用,卻說將軍要戰馬作甚?”這時候郝昭身後一個知情的人偷偷上前在耳邊輕聲說城門的事情。
郝昭大驚,不等徐浪大怒,而先大聲說道:“將軍,大人將冀縣安慰託與將軍,日前逃兵而回,說是木門關失守,料定是秦軍而來,此番秦軍或者就在城外遊蕩,將軍怎麼能此時出城,置冀縣安慰於不顧?再說了,這馬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莫非是秦軍的奸計,將軍如此不智,豈不是冀縣之禍。”
郝昭為人心直口快,此時一口一個徐浪的不是,又是不智啊什麼的。本來剛才郝昭不給戰馬已經讓徐浪要髮辮的,此時更加是大怒,身後的一個親信指著郝昭:“好你個郝伯道,你分明是嫉妒我家將軍在冀縣的民望,你處處為難我家將軍,是不是想打壓我家將軍?”
一句話讓徐浪先入為主,腦中都是郝昭的小人模樣,冷冷的說道:“縣令大人,你都說了,太守將冀縣的安慰交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