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現在馬賊殺商,亂我冀縣,這是不是我冀縣的安慰?哼,那戰馬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反正現在正在軍營,我們走。”
說完竟然率眾怒氣而出,親信:“將軍,這郝伯道太不把將軍放眼裡了,往日就時常壞將軍大好事。”徐浪雖然當官為將了,小壞事不做了,一心撈民望,但是有時候卻手段讓人害怕,郝昭為人剛正,就給徐浪破壞了幾次。
徐浪此時心中更加是要將這股馬賊滅了,拖著一堆人頭回來,然後狠狠的告郝昭一狀,最好讓他徹底滾蛋。
徐浪是什麼人,郝昭心中明瞭,小勇小智人品卻無大才。郝昭從徐浪衝出去之後,心中混亂,這軍事由徐浪負責,郝昭幾乎管不到。可是現在郝昭總有一股危難的感覺,怎麼辦,怎辦呢?突然,郝昭心中一橫,縣兵,八百縣兵還是聽自己的話的。
郝昭大喝一聲回頭:“來人,將府庫之內的兵甲全部搬出來,傳本官命令,縣兵全部來縣府集合,半個時辰未到者,殺。”
親信一驚,郝昭好久沒有這樣的氣勢了,好肅殺的感覺,急忙衝出去。八百人,縣兵,平日就是在城中維持一下治安啊什麼的,收租金啊處理民事啊什麼的,偶爾也抓個小賊。但是郝昭一看面前八百壯漢,西北漢子,就是天生的戰士,心中大喜,急忙下令道:“諸位,馬超叛國,太守大人遠征亂賊,現在又聞秦軍來侵。我等身為冀縣男子,有責護守鄉民,現在徐浪將軍外出殺敵,冀縣空虛,本官要領諸位上牆守城,若有敵軍來,本官一定殺敵在前,絕不後退。現在,著軍甲。”
當夜,徐浪不見歸來,郝昭心中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天色剛明,郝昭就下臨時之令,今日不開城門,除非有他的同意。“來人,傳令,讓城中男子,全部徵用,把一切可以移動的木板全部搬上城牆。”竟然在城牆上釘起了一道只比人高出一個頭的橫板,就在頭上。
親信:“大人這幹嘛用啊?”郝昭:“擋箭用。來人,將其餘三門全部用石頭巨木堵死,只留西門,而且將西門內側兩旁的房屋全部清空,不許百姓留在那裡,戰事一起,死傷難料。在房屋背後架好木梯,隨時可以爬上屋頂。”
親信一皺眉頭:“大人,現在——這個——沒有敵人啊,就弄這麼大動靜,要是沒有敵軍來,最後百姓還不得把氣撒你頭上啊,太守大人回來只怕也要懲處你啊大人。”
郝昭一愣,定了一下,堅定的說道:“出了事情本官負責,但是敵軍來了,就晚了,幹活,那邊,那邊,小心點,來來,你們幾個跟本官一起抬起來——”
親信看著郝昭,搖搖頭,急忙下令而去。一個上午,整整兩個時辰,全城被郝昭折騰得怨聲四起,要不是往日郝昭還算對百姓好,這時候都造反了都。
響午,時分,冀縣北門,外面三里處,一陣煙塵,就見七八匹馬狼狽而回,馬上人不停的大聲吼叫抽打著戰馬,還不停的慌張的往後看,彷彿身後是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追著他們一樣。城上的官兵警惕,個個挺槍搭弓站起來,小校大喝:“列隊,弓箭手準備,稟報大人,速速去。”
“來人止步,否則放箭了。”
“放你孃的狗屁,老子是冀縣的守軍,哪個王八蛋值班,開門,秦軍來了。”
小校大驚:“是劉鶚日嗎?我是嵩頭啊,徐浪將軍呢?”
城下戰馬不得靠近,不停的打轉,劉鶚日大驚:“嵩頭?開門,秦軍來了,那他娘就不是什麼馬賊,那是秦軍,將軍死了,其他的也都沒了,能回來就這幾個了,開門啊,你要眼睜睜看著我死啊?”城下大急,此時又不敢罵,怕惹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