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了,物是人非,我也會害怕的!”
“所以?”我眯了眯眼,危險的看著她。
他卻又笑開了:“我不敢大逆不道的上你,只好等你屈尊降貴的來上我啊!”
一句“等你屈尊降貴的來上我!”讓我又氣又怒,想起當初自己屁顛屁顛的帶他回舊地;由著他鑽入自己衣袍任行那苟且之事,明明光著屁股由著他玩樂,心裡還七上八下的吊著,擔心他的家族,擔心他的前程……結果鬧了半天,原來不過是人家挖了陷阱等著我踩。
嚴子墨一臉笑,火上加油的又補了一句:“只要你上了我,你就跑不掉了,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很有責任心!”
我怔了一怔,也跟著他笑:“子墨如此費盡心思,我若還不上鉤,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說著我放下身體,在他那猙怒的東西上面若有若無的磨了磨。
嚴子墨笑容一斂,倒吸了一口氣。
我抓住他,用身體含住他微顫的頂端。
“說,你想不想要朕?”
嚴子墨眯著眼看我,啞著聲音道:“想!”
“我聽不見!”
“想!”最後一句,他是吼出來的。
那天,
嚴子墨瘋了……
接著,
我也瘋了……
不上朝的旨令由一天改作三天。
我們像是要把這六年落下來的份量全補回來一樣,這三日,我們膠在不停的交媾,從床上到床下,糜爛張狂。
三日後,我雙目浮腫,眼底黑青,腰痛得站都站不穩。嚴子墨倒是好,床上威武,床下精神,滿臉春風的伸著懶腰,一丁點事都沒有,完了,還有精力給我準備吃的去,看得我滿肚子腹誹。
小全張提著糕點和熱水進來侍奉我,我囫圇吞棗的往肚子裡塞了一些東西,又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才算是活了過來。
只是這一路上小全張支支吾吾的,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看了很礙眼,便就揪著他問:“是不是朝中出了什麼急事?”
小全張搖了搖頭,噗通的一聲跪了下來,低垂著頭沒敢看我,說:“皇上,太上皇在屋外不吃不喝的,已經等了您三天了!”
一塊糕點差點兒從我嘴巴里掉下來,我驚愕的望著小全張,張了張嘴,才道:“你是說,太上皇這三天……一直都在門外?”
小全張點了點頭,頭壓得更低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股子寒意就這樣從腳底冒了上來。我這三天和嚴子墨鬧得多兇,別說門外,怕是整個院子都能聽見。
“太上皇,他人呢?”
小全張說:“嚴太醫一出來,他就回去了。”
我心裡又“咯噔”了一下,接著又問:“然後呢,他們倆碰著了?”
“是,嚴太醫還和太上皇請了個安。”
“接著呢?”
“然後太上皇就回宮去了,嚴太醫讓我先拿些糕點進來,他去廚房給皇上備膳。”
“……”
我回宮後,琢磨了一下,還是先去了一趟太宣殿。
太上皇見了我,也沒說什麼,就請了我進去坐。
一盞茶後,我看著太上皇臉上無異,深吸了一口氣便說:“雲凌,我和嚴子墨好上了!”
太上皇盯著我看,也不說話。
他的眼睛很清澈,看著我的時候一點波瀾都沒有。這反而讓我感到有一點兒害怕,之前那些小官和戲子的事情,一下子浮上了我的腦海。
“雲凌,我和嚴子墨……”
“如此甚好!”我還沒說完,他就開口,清冷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一點喜怒,“這樣,皇上以後……就再也不用一個人對月獨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