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臺灣辦公的期間,一直都住在飯店的頂樓套房裡。
原來就是這兒。
她尾隨在他後頭,不請自入地跟進了他房間,而完全採取漠視態度的繼輝海始終不理會,連一句話、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你的手需要包紮。”
他置若罔聞,逕自走到酒櫃開了一瓶威士忌,倒滿懷後倚著吧檯獨自啜飲。
這個人以為自己的血是流不盡的嗎?!
杜憶寒忽然覺得好生氣,再也不管這是誰的房間、誰的地盤,直接拿起房間裡的電話撥向飯店櫃檯,要他們馬上派人拿醫藥箱過來,然後再以無比強橫的氣勢伸手搶走他手上的酒杯,並在他的挑眉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