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來尋求一種支柱。
見王鵑願意多拿出來一萬貫,張小寶答應道:“也好,那就這麼幹了,李珣那邊不會生氣,他畢竟和我們不是同一個層次上的人,他的身份決定了他的付出和回報與別人的付出和回報不成比例,哪怕他僅僅拿出來一萬貫,那也會比我們受到的是賞識更大。”
“是呀,身份有時候就是這樣,公平或者是不公平,無從探究,那我們還得等一會兒,等到時間差不多能夠從這裡到州府一個來回才能回去見李珣,畢竟我們不能直接決定這樣的事情,恩,李珣這樣想的。”…;
王鵑把編好的兔子放到了張小寶的手中,看著前面微風吹拂過的小草說道。
兩個人估算著時間,就坐在那裡看著周圍的景色,這裡離著海還有一定的距離,望不見海,可並不影響兩個人感受大海的情懷。
李珣正像王鵑判斷的那樣,他覺得張小寶和王鵑離開是往家裡去了,要問問家人這個事情,畢竟涉及到的錢財太多了,若是幾千貫,想來兩個人直接就能夠做主了。
等待的過程中,李珣想著這一次送出的錢會有什麼樣的效果,十萬貫啊,多少的人會眼紅?至少自己的那些個表親兄弟姐妹會惦記,可那又如何?惦記也不給,有皇叔在那裡,總不能明搶吧。
暗鬥也不行,只要被抓住了把柄,送到皇叔那裡,誰動的手就等著挨收拾吧,除了太子之外,別人動手,皇叔一定不會留太多的情面,畢竟這算是兄弟相殘,太子那邊就更不敢了,對自己動手是什麼意思?
這還沒當皇上呢,就對自己的兄弟動手了,當上皇帝,那還有個好?恩,對,就是這樣,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多要點好處,比如到了別處有封地了,其他人一心想留在京城當中,自己可不想,就用好處來換張王兩家的跟隨吧,把張忠也給調到封地那裡當官。
“呵呵呵,有了張家的人在,還怕封地治理不好?”李珣想著想著,就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這時一條魚從河水中跳了起來,甩了甩尾巴,轉身又一下子鑽了回去,只留在在空中還沒有落到水裡的水珠和一圈圈盪漾開的波紋。
等了差不多兩個時辰,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間了,李珣依舊沒有離開,他知道兩個人還要過一會才能回來。
張小寶和王鵑也是掐算著時間騎馬過來了,李珣一看到二人就用目光詢問。
“李公子,我家這次可以拿出來十一萬貫的錢財,不過那新出來的運河不能讓人白白來回,需要收取一定的費用,畢竟挖運河也是用錢的,這樣吧,我們想好了,按照船的大小分為四等。
最小的船,如果是本地的,可以辦一個一個月的錢數的卡,一個月只要交三十文,那麼就可以隨便路過,不是本地的,過往一次交一文,稍微大一些的中等船就要交十文,大船要交一百文,來去都有交,更大的船,想我們這樣可以跑海的船,就得交一貫錢。
畢竟他們都是做買賣的,不管他們要錢,那不是平白地幫他們挖河了嗎?你把這個事情與皇上說一說,到時候,皇上那邊多佔一些,我們這裡少佔一些。”
張小寶迎著李珣詢問的目光開始把自己和王鵑的計劃說了出來,不要小看了這點費用,只要來往的船隻夠多,那麼積攢起來的錢就不會少了,用個十來年便能把這個錢給收回來,甚至是更短的時間。
李珣聽了張小寶的話愣了一下,他還從來沒有想到路過也要收錢,可想想這個錢並不是朝廷全出的,而是有他和張王兩家在其中,要點錢也沒什麼,至於最後能不能成,那就要看皇叔的打算了。
可想到四個等級都是十倍的錢來增加,擔心地問道:“那會不會是大船覺得貴,到了那個收錢的地方不過去了,專門找當地的小船來運貨?”
“會呀,只要貨物少,就會這樣,可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