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多的話,他們僱傭那些個小船的錢可比直接交上一貫錢多出不少,至少不是傻子就會知道如何選擇,當地的小船想要賺錢,那就讓他們賺好了。…;
等著更多的小船能賺錢了,就可以讓當地的官府收稅,發一個牌子,不交稅的不發,凡是那些個大船在僱傭小船的時候,如果有牌子,那麼貨物可以保證運送到,如果沒有牌子,那麼可能價錢會低一些,但是貨物丟了官府也不會管。”
張小寶在想到這個收費的情況的時候,已經考慮到了這些個事情,李珣一問就直接給說了出來。
李珣不敢保證這個事情能行,他可以努力去爭取,至於結果那就不好說了,想到此處,對著張小寶說道:“我會寫信說這個事情,能不能成,那我可管不了,你說的我明白了,僱傭小船的錢並不比過路費少,而且小船的人能賺錢,官府同樣能賺錢。
還有一個就是,只要運河修好了,不管是那些個拉著貨物的船過來,還是那處的商人駕著船過去,總有人要交錢的,不然就走陸路,那運輸上的錢就會更多,是不是這個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張小寶點頭承認,他可不想把錢花出去了一點好處都沒有,過路經商的人當然要把這部分的錢給拿出來了,不然白讓你用啊。
哪怕是客船也是如此,又不是直接從那些個客人的手上收錢,一律要歸船家來付。
雖然這個事情在這個時代可能沒有,那總要嘗試一下才行,如果皇上同意了,那就這麼做,不同意就算了,總不能為了這個事情和皇上幹起來,那就不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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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小寶幾個人商量著發財大計的時候,寧家的那兩艘船也終於是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欽州府,寧公子站在船頭之上,看著眼前的河水,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原來想的好好的,從那邊運一些個值錢的東西到這裡賣。
結果可好,在海灣那個地方全被人給搶去了,說是搶還不能報官,畢竟人家說的是收過路錢,真要報官的話就得連自己家一起報上去,那豈不是給自己家添麻煩。
而且自己家這邊收的次數更多,收的時間更長,那邊僅僅是收了一次,若是用這個理由寫摺子彈劾,那邊可以直接狡辯說是根本沒有這回事兒,不信的話去問其他人,哪怕上面派人下來查也是如此。
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把事情給推脫掉,可對方若是也寫個摺子,把自己這邊的事情給說出來,那朝廷中的人一下子就明白張家是報復他們呢,報復一次,又是寧家的船,沒有人會說什麼。
可他們這邊是什麼樣的人都攔,那罪就大了,到時候不僅僅無法搬動張家,反而是把自己家給搭了進去。
想著這些,寧公子就不知道找誰出氣,這些個責任如果真的追究起來,確實要他來負擔,可管事的已經願意負擔了,那就可以讓他鬆一口氣了,至於以後如何,那他先要保住管事的人,然後再慢慢來。
帶著這種矛盾的想法,寧公子下了船,然後又乘車來到了衙門,不用他吩咐,船上的這個管事直接就把所有的責任給攬到了身上。
寧公子其實是家中的普通一員,寧家是一個大的家族,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可他這次身上的任務比較重,那就是看看學著張家做事情能不能成功,結果,回來的兩艘船上空空的,除了人,就連糧食都沒有了。
這讓人實在是太難以接受了,寧公子自然是被說了,管事的人被打了鞭子,好在寧家的人也知道管事的是在給這個孩子頂罪,這樣的管事難得,不好真的打成了什麼傷,也就算了,可寧家的人對張家的做法就非常的不滿意了。…;
哪怕他們曾經也收了陸州那邊過來的商人的錢,可他們並不這樣認為,他們覺得收的錢只是一部分,並沒有全給拿走,但張家這次把船